“你已經不是馬幫的人了,你已不值得我脫手。”馬小山說道。
這時身後的洞窟中竟傳來陣陣的轟鳴聲,那些猿猴竟四散開來,沿著洞壁爬向了洞頂,一時候竟棄四人於不顧。梁緒腦筋矯捷,俄然大呼道:“糟了!此是一處間歇泉!快潛入水下!”
“你這傢夥,如何恁的膠葛,你看不出他是在讓著你麼?”狡花大聲叫道。
然後燕五郎就又動了起來,他的鋼刀已指向了馬小山,對著馬小山的頭顱撲來。馬小山身材後仰一個“鐵板橋”的工夫使將出來躲過這一刀,然後又是一拳砸向燕五郎的胸口,燕五郎倉猝抬臂格擋,但覺到手臂上一股奇特的力量傳來,似陰似陽,時冷時熱,直打到手臂發麻,當下又是登登登的退出了三步。
……
然後馬小山便動了,豹足一點之下他已經欺近了燕五郎的麵前,雙拳已抵在了燕五郎的肚腹間,隻見寸進策動,四時拳法也被附著在了拳頭上,燕五郎如一個斷了線的鷂子普通飛了起來,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燕五郎從地上爬了起來,喘氣著,一手捂著肚腹,他的神采已經慘白的要透瞭然普通,可他還在儘力對峙著。
實在燕五郎的心機馬小山又如何不懂?前番馬如令出逃,恰好留下了他。待得馬如令返來,他得知馬小山幾人已死,恰是歡暢得要發瘋。他苦心等候馬如令重修馬幫,卻不料馬小山又追了過來。馬如令的返來將他從得誌的泥潭中救了出來,現在他已毫不肯再重新掉入那泥潭,以是他要戰役,他要保護,保護他苦苦等來的這統統。
更多的猿猴撲了上來,它們三三兩兩的圍攻著世人。
“可你仍然是馬幫的仇敵,馬幫存在一日,我便要與你對打。”燕五郎說道。
“何必壞了本身的性命。”馬小山說道。
“當然還是馬幫的處所。”梁緒答道。
“你此人如何不知好歹,偏得要尋死?”狡花說道。
“幸虧天無絕人之路,不管如何說我們現在還活著。”梁緒笑著說道。
“我們該當去那裡找馬如令?”馬小山吃著酒問起梁緒來。
馬小山四人進城的時候,人們已認出了他,非論是誰,隻要單槍匹馬的挑翻了馬幫,便能夠在邊城稱得上是名流了。馬小山現在就是名流,以是街上的人都熟諳他,他們用畏敬的目光看向馬小山,內心嘀咕著這殺神又要在邊城攪出甚麼事來。
燕五郎擰身發力,一柄鋼刀斬向馬小山的手腕,馬小山又是一閃,竟欺近燕五郎的懷中,手中四時拳法策動,對著燕五郎的肚腹一推,那燕五郎竟被推出了丈許,跌坐在地上,“哇”的吐了一口鮮血,顯是受了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