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明日便解纜。”馬小山迫不及待的道。
“我欲向北出關去尋那馬如令,路途悠遠,怕你受不得這苦。”馬小山說道。
“哦?是何人主使?”
餘昭元大急,忙又催動劍指,卻不料催動的真氣都如泥牛入海,全然不見動靜,餘昭元急了,道是這小子武功詭異,想要擺脫退開,可馬小山又如何捨得罷休?
馬小山忙是閃身避過,讓紫裳跑遠開來,本身與餘昭元對戰起來。餘昭元也不追逐紫裳,對著馬小山又是一劍,馬小山閃躲不急,雙手灌注真氣,雙掌合十,接住了餘昭元一劍,竟是那“白手奪白刃”的工夫。
此時馬小山雙手正有真氣運轉,那氣旋在勞宮穴中正在飛速的轉動,模糊有股吸力,這餘昭元正在策動藏劍指,這真氣也正在手上,餘昭元隻覺到手中真氣鼓盪,卻俄然如泄了氣的皮球般,手中的真氣竟從指間流失出去。
他二人在飯店中,點了一隻烤鴨,又點了一盤爆肚仁,叫了一角二鍋頭,吃喝起來。卻看那烤鴨,油光鋥亮,外焦裡嫩,著麪餅與那黃瓜、蔥絲卷食,苦澀適口。那爆肚仁吃將起來,蘸著那芝麻醬、香油調和的蘸料,也是質地鮮嫩,口味香脆。梁緒大大的吃了一口酒對狡花道:“明日我須得進宮,與那尚書府申明所發明的事情,你卻不能跟從。”
卻說梁緒到得都城,狡花也一併同業達到都城。
卻不想那餘昭元內功深厚,竟硬受了這一掌,然後一擰身,長劍挑向馬小山的肚腹,馬小山連連後退,又退出了丈許,站定下來。馬小山心中發苦,隻道本身不是那餘昭元的敵手,卻又不得不戰,無從逃逸,隻得藉助豹足的身法與那餘昭元遊鬥起來。
“不好的緊,若這天下皆是遵紀守法之人,我也不必這般勞苦了。”梁緒苦著臉說道。
馬小山連向前撲倒在地,然後翻身,一個兔兒蹬使將出來,直踢向餘昭元的胸口,餘昭元輕哼一聲,左手向下一按,竟按在馬小山的腳上,這一蹬終是未能建功。馬小山趕緊從地上爬起,對向餘昭元。
“甚麼人?”楊密問道。
這發藏劍指又急又狠,馬小山遁藏不及,隻感覺胸口膻中穴一痛,竟被開出個血洞來,汩汩的冒著鮮血,體內的真氣運轉也滯塞開來,恰是經脈受損的跡象。馬小山顧不得很多,弓步衝拳,雙拳向餘昭元的肚腹搗去,餘昭元長劍翻飛,斬向馬小山的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