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緒回到城中與馬小山等人會和,正值午餐之時,幾人正在堆棧頂用餐,梁緒到來,便到桌旁坐下,吃起酒來。
當下幾人無語,吃著酒菜。
“恰是,”那雁雲飛竟不避諱道,“可那也是無法之舉,我這麼做滿是與他家有好處。”
梁緒出得帳篷,與馬小山會和,二人便分開了匈奴營帳。
說著,馬小山摸出了營帳,留下梁緒與雁雲飛二人。
“本日前來,實是有要事相告。”梁緒道。
“哼!”那賊人竟然扭過甚去,一副英勇之態。
“你本是端王爺家的舊識,又如何跟隨了司徒柏?”
俄然,梁緒看到了一小我的身影,身在匈奴營地,卻穿戴漢人的服飾,細心看去,卻恰是那雁雲飛。
雁雲飛正在帳中歇息,見到二人笑道:“梁緒,好你個陰魂不散的梁緒,為甚麼你總能尋獲得我?”
梁緒將那雁雲飛的地點指與馬小山道:“卻不知款項幫與匈奴王也有聯絡。”
“好!”梁緒說道,“那我本日便告彆了。”
梁緒一罷手,已是躲過了這一刀,左手劍指直點向雁雲飛的喉嚨,雁雲飛又是一退,一柄鋼刀橫在身前,竟是封住了梁緒的劍指。馬小山趕將上來,一拳砸在鋼刀上,隻聽“當”的一響,竟模糊收回金鐵交擊之聲。雁雲飛被震得虎口發麻,當下一狠心,鋼刀揮動,橫著向馬小山腰間斬去。
“要殺要剮便隨你便,休要囉嗦!”一個賊人說道。
“你為何不斷下來聽聽我的說話?”雁雲飛道。
“殺了他,儒生的大仇纔算得報。”
“在江湖中行走,並不是一味好勇鬥狠,老是要講些手腕。”雁雲飛道。
“你真感覺他是必死之人?”梁緒問道。
“是不是實話去看過便知。”
“小的也不知。”
“待天暗下來,我們便去那帳中殺了雁雲飛!”馬小山恨恨道。
“比如……馬如令在那裡。”雁雲飛頓了一頓,道,“我若奉告你馬如令的地點,本日是否能夠放我一馬?”
“如此便有勞將軍了。”梁緒說著,退出了賬外。
狡花當下拿出那錦盒,對那賊人道:“你說與不說?”
“客歲玄月,我收到一條關於邊城造反的動靜,前些日子出得關去,見呼衍覺羅大單於的營帳對我們虎視眈眈,特來奉告將軍。”梁緒道。
“倒是不便言明。”雁雲飛道。
次日,四人來到了一處山穀邊,那山穀中竟是一片草場,草場上竟稀有百帳篷,想是那呼衍覺羅單於的營地地點,隻見那一片帳篷中,皆有精兵保衛巡查,更稀有人正在石頭上磨刀礪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