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還不想死在你們部下,我還冇有活夠。”喬任雪頓了頓說道,“以是我已插手了款項幫,款項幫是你們的朋友,你們決然不會殺我了。”
“因為我還不能死,我的大仇還冇有報。”火昌隆說道。
“那隻是你一廂甘心罷了,”狡花說道,“你們的人已經都投奔了款項幫,你為何不去款項幫?”
仇恨,又是仇恨,莫非這江湖當中竟隻要仇恨?仇恨的旋渦卷著每一個身在江湖的人,歌頌著一個個關於仇恨的故事。如果冇有仇恨,江湖還是不是江湖?
“當然是去江南,梅花寨的吳彥剛還冇有死去,我還要從他身上問到那幕後教唆之人的下落。”馬小山說道。
馬小山二人出得尚書府,即便返回了堆棧,一夜無話,第二日,四人便聚在房中籌議起來。
“他不止是插手了款項幫,更是在江南建立了款項幫的分舵,現在也定是收納了浩繁十二連環塢的職員。”梁緒說道。
窗外的風“嗚嗚”的吹著,滕運衝的鮮血已經垂垂開端凝固,喬任雪丟下了刀子,對馬小山二人道:“既然已經說了出來,我便告彆了,兩位還請便。”
“那儒生竟冇有死!”楊密驚詫道。
“他們也就是三小我,成不了氣候,更何況,你們也總會殺了他們,不是麼?”喬任雪的眼中帶著笑意,緩緩的說道。
楊密的額頭已經沁出了汗水,他隻感覺方纔從存亡門上走了一遭,人竟已有些癱軟,他對梁緒說道:“不知這位是……”
“但是除了你另有三位寨主活著,”馬小山說道,“你不怕他們的抨擊?”
“你們十二連環塢已成不了氣候,為何還非要盯著小山不放?”狡花又問道。
“端王爺的兒子並冇有死,他現在化名司徒柏,建立了一個叫做‘款項幫’的幫會,剛纔走的那人,也已是款項幫的人。”
“我終究查出了那王爺是誰,隻是這十五萬兵馬隻怕遠遠不敷。”梁緒說道。
“他本就是一個聰明的人,隻可惜他的聰明冇有效在正道上。”馬小山感喟說道。
“十二連環塢不是已經快散了麼?”狡花俄然問道。
那人竟似是一時語滯,等了半晌才漸漸的接道:“便是十二連環塢散了,我也是十二連環塢的人,十二連環塢的幫主還活著,十二連環塢就還在。”
卻說那滕運衝胸口中了馬小山一拳,人已向後倒飛起來,倒是俄然一挺腰,他的腰間已經多了一把匕首,匕首直冇至柄,匕首的柄上,握著喬任雪的手。匕首很快的被拔了出來,本來明晃晃的刀刃上已是一片鮮紅,是鮮血染紅了刀刃。喬任雪卻並不斷手,又是一刀紮了下去,直冇入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