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馬小山站好了,龍飛第六劍刺出,還是筆挺向前,還是直取心口,龍飛似是隻會這一招普通,但是就這一招就要馬小山毫無體例,龍飛就像是在等著馬小山體例用儘,等著馬小山本身放棄捱上這一劍。
馬小山已與龍飛隻要半步之遙,然後馬小山的兩隻手就如同大鐵鉗般鉗住了龍飛的脖子。
獲得節拍的人便在這存亡相搏間獲得了主動,而被帶入節拍的人隻能左支右絀險象環生,這個事理龍飛也曉得。
馬小山施禮結束,左腳俄然向前邁出,雙手變拳,齊齊向前打出,竟似那“羅漢”姚無用的“雙手貫耳”普通。
馬小山不敢搶攻,連連後退,誰知那龍飛微微一收勢第六劍已是刺出,還是直取馬小山的心口。馬小山內心發苦,情急之下右拳揮出,砸在那劍脊上,將這一劍打偏,身形急轉,左拳自後轉出,背對長劍,砸向龍飛的腰間。
馬小山不敢停頓,豹足一點欺上龍飛身來,龍飛見狀長劍自上而下削來,馬小山遁藏不急,肩頭捱了一劍,右拳卻已抵至龍飛的胸口,寸勁勁力吞吐,卻不料那龍飛身形疾退,這一拳竟如中敗絮,發不著力來。
好一個龍飛,招招都是殺招,涓滴不講情麵,殺人在他來講的確如同穿衣用飯般的輕易!
“我隻是個殺人的妙手。”龍飛粗聲說著,又是一劍刺出,右指向馬小山心口!
馬小山倒是不動,那劍花飛舞間已到了他的心口,卻生生的停了下來。
“你為甚麼不脫手?”龍飛問道。
“好劍法!”馬小山說著,從腰間解下酒葫蘆,擰開吃了一口酒,道:“好酒!”
馬小山剛纔在賣羊雜碎的攤子上喝了一碗最烈的燒刀子,此番又喝了四大口上好的女兒紅,喝酒的人都曉得,酒水之物混著喝醉輕易醉,如果喝幾口燒刀子再喝幾口二鍋頭,你有一斤的酒量頓時就隻剩下半斤。馬小山現在就有些醉了,倒是寸勁發力的最好時候,馬小山隻覺滿身清閒鎮靜,每一處筋肉竟似無骨普通柔嫩。
龍飛未推測馬小山會有這懦夫斷腕之舉,此時要躲確是來不及了,他隻感覺本身的脖子似是要斷了,想要抽出劍來,卻又冇有充足的發揮空間,他隻要狠狠地攪動長劍,似是想堵截馬小山的腸肚。
龍飛藉著劍勢向前衝去,躲過這一拳的同時左手在馬小山的頸間悄悄一按,馬小山隻感覺全部頭“嗡”的一響,如遭雷擊,血脈運轉都不暢快起來。
“因為中間並不像是個會偷襲的人。”馬小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