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我到得南鄭當如何尋覓這喬任雪?”馬小山問道。
清閒子捋著髯毛,似是在回想甚麼,然後又道:“從那今後,我便道如果活得清閒,活得安閒,便能夠活得夠長,若我活得一百二十歲,豈不是天下無敵?以是我便盤算心機過這大清閒大安閒的餬口。誰知我剛收了一個弟子,她便要與我結婚,找個女人管著我,我又何來的大清閒大安閒?”
“我想問一問,我父母出事那天的詳細環境。”馬小山緩緩道,“我去找了豪傑莊的葉家兄弟,他們說那一日,他們也在場。”
“但是上官青鋒卻說不知此事,你若請人吃酒,會不會奉告他們還會有誰來?”
“如此,你們便走吧。”清閒子說著走進了山洞,不再理睬馬小山等人。
“會。”馬小山答道。
“賢侄莫非是在思疑我麼?我與你父親乃是八拜之交,又如何會與他倒黴?”上官青鋒說道。
次日,馬小山與梁緒二人到得城南的小山上去,紫裳與狡花留在堆棧中。山上是一片密密的小樹林,風吹著樹葉嘩啦啦的響著,夏季酷熱,在這樹林中卻有陣陣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