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醒就哭了,“夫子,我不能跟你走了,我要為爹孃和大哥二哥報仇!我必然要殺了那些滅我百口的山賊們!”
那衣服他曾在來文縣的路上每日每夜的撫摩,過不了一會兒就會覆蓋上娘子的肌膚。
“蕭江灼,快去做飯,記很多煮雞蛋。”
蕭江灼被迫把“洗”字咽回了肚裡,同時如願以償地看到蕭之夭消逝在了沐浴間門後。
蕭之夭擲地有聲,爺兒們般氣勢,“坐,吃!”
“好的,娘子。”頓時坐下甩開腮幫子就吃,滿臉都是“娘子心疼我也餓竟不讓我服侍上哪兒找這麼體貼的娘子去今後我必然對娘子更好”的幸運神采。
蕭江灼去做飯,蕭之夭把尤小魚喚醒。
娘子會穿他籌辦的衣服。
娘子在洗香香。
想起剛碰到的地痞兼併豆腐坊一事,蕭之夭因心底模糊呈現的一個動機而表情更加沉重了。
衙役們忙了昨晚又忙明天白日,隻怕現在就是接到報官也會把追殺凶手的事情挪到歇息過後的明天白日。但是那些凶手還能比及明天嗎?
這些傷口並不劃一,一看就不是生手,更像是有人決計仿照山賊形成的。
嘻,娘子這是害臊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