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她看到前麵的櫃子上有一把生果刀。
寢室裡開著空調,她感覺全部上身都一涼。
站在床下,他俄然覺悟了般,拽起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嗓音沙啞:“我碰你,就讓你這麼委曲?”
“嗯……”他嘴裡滾燙的濕意,異化著新奇菸草的好聞氣味,通過她敏感的耳垂傳到她的大腦。
恥辱的感受,來的很快,較比之前要增大一百倍,乃至一千倍。
“放開,放開我!”阮白點頭,推拒抵當著他的肢體碰觸。
而她,是張婭莉的……
五年多前的一幕幕,充滿進他的腦海。
濡濕的唇舌膠葛在一起,她說話時,他趁機深切,探進了她,舔舐著她口腔裡甜美的每一寸。
“不,你不能如許,”從未有過的驚駭,滿盈在她瑟縮發冷的心頭。
阮白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她隻淡淡的說了這一個字。
慕少淩伸手,用拇指細心抹掉她臉上的淚痕,太陽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