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春蕭灑走到了竹門以外:“天賦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我等但是誠懇拜師的啊。”
“老夫,老夫乃是君子君子,啊,韓小兄弟這首情詩,的確是比方纔我寫的那一首,略升半籌,這個,老夫,是,也是承認的嘛,不遑多讓,不遑多讓,咳咳。”
“看來詩仙這個名頭應當要退位讓賢了,大師都看到了,韓師的這首詩文驚六合泣鬼神,實在賽過雲先生的那一首太多太多。”
高熲神情奮發的說:“諸位兄弟,我等有幸拜在韓師門下,學那經天緯地之學,真是不枉此生啊,他日等我們學成出山之日,就是這天下大變之時,我敢斷言,最多三五年,你我兄弟,都將冠於天下,今後還請多多照顧。”
韓春頭也不回:“苛政猛於虎也,變法圖強,嘉獎農耕,開開荒田,減低賦稅,廓清吏治,打通西域商路,則可富我大乾。”
“韓師,請韓師指導一二。”
“白鹿學宮,哼,老夫曉得了,再見。”說完,雲古鬆就急倉促的走了,而鄭譯則是轉頭看了韓春一眼,也跟著走了。
但是要拿走他詩仙的名頭,他但是不管如何也不能接管。
楊素眸子一轉,厲聲說道:“你等蠢材,方纔慢待大賢,或者調侃,或者饒舌,或者白眼,現在錯失良機,誰能幫忙你們,我看你們還是歸去吧,似你們這等品德,韓師是不會收你們的,死了這條心吧。”
“哈哈哈哈,等我們全都名滿天下之日,方能顯出韓師通天徹地的手腕。”賀若弼暢快淋漓的笑了起來。
就算不奔馳而去也冇用,因為韓春的十幾名弟子,全都抽出寶劍,排成一排,擋在麵前。
這話說的冇錯,雲古鬆固然臉皮厚,但是麵對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泰初情詩,他再也冇臉狡賴了。
“韓師公然大賢,弟子情願跟隨——”
“韓師,天下動亂,交戰不息,何故安之?”
“韓師,民生凋敝,百姓困苦,何故解之?”
“我記得恩師明天賦跟我提過一句話,叫甚麼來著——”蘇威皺了皺眉頭:“哦,對了,天下冇有白吃的午餐,哈哈。”
“你們覺得那匡君子心,輔國安邦,濟世救民的學問是這麼輕易就能學到的嘛?笑話,這世上之人,就算是聽到我師,三言兩語的經驗,也夠受用平生,十句八句,充足你們賣於帝王之家,憑你們這等有眼無珠之輩,你們也配!”裴矩厲聲罵道。
“哈哈哈哈。”世人一起縱聲大笑起來。
不能再說下去了,必必要保持奧秘感才行,老子說過,不爭是爭,這個時候不能過分鼓吹,必必要保持高人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