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揚眼中寒芒明滅,沉聲道:“魏風騷,你把大嫂的女兒、徐女人藏到那裡了?”
賀圖已與魏風騷扯破臉皮,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魏風騷做過的惡事如倒豆子般嘩啦啦地全倒了出來。甚麼強搶民女、殺人百口、辱人妻女乃至連未長大的少女都不放過,另有各種欺詐訛詐、奪人財產等等,各種讓人髮指的罪過聽得四周的百姓們群情激憤,雙眼通紅。特彆是很多罪過都被壓下,此時世人才明白,某時某地俄然失落的女子本來是被這魏風騷擄了去;某家的火警竟是這魏風騷報仇燒人百口……
好短長的飛刀絕技!
在場起碼有將近萬人,但請也冇看清看清這一刀是甚麼時候脫手的,更冇法描述這一刀的速率與光芒,彷彿刀亮光起時,鋒利的刀尖已刺穿了將先生的咽喉!
將先生善於以判官筆打穴道,這個是長安城人儘皆知的事,誰也想不到他真正的殺手鐧竟是地趟腿法!
陸天揚掃了眼不遠處的魏府妙手家將們俄然身形一晃,已呈現在魏府排行第四的妙手、齊天棍賀圖的身前,隨便一伸手,已點了他的穴道,身形再一晃,已提起他回到原地,的確如入無人之地,再次震驚全場。
魏風騷嚇得身材簌簌顫栗,他乞助般望向魏府世人,但魏府的妙手大家麵如土色,誰也不敢再出來送命。
好一會纔有人覺悟過來,惶恐地指著將先生的咽喉叫道:“刀!刀在那邊!”
“我……我……她……”魏風騷牙齒打鬥,話都說倒黴索。
被陸天揚殺氣騰騰的目光逼著,賀圖滿身一抖,顫抖道:“徐……徐女人麼?魏少爺玩膩後……將她賣到了妙香樓,以後傳聞她不堪受辱,吊頸他殺了……”
陸天揚像是甚麼事都冇產生過般,飄然落地,負手而立。
將先生能名列魏府第一妙手,確切有其過人之處!
魏風騷見陸天揚滿臉殺氣,急叫道:“彆……彆殺我!都是賀圖的錯,徐女人是被這賀圖逼死的,要不是他變著花腔汙辱徐女人,徐女人怎會尋死?”
他手裡的小手不知何時已不見了!
但這個橫行長安數年、風頭一時無兩的將先生,竟被陸天揚的飛刀等閒便取了性命!
“你血口噴人!”賀圖慌了,吃緊向陸天揚解釋道:“陸大俠,我真甚麼都冇做過,好事都是這姓魏的做的!”
陸天揚冷冷道:“你家魏公子說不了,那就你來講好了。”
全場一片沉寂,統統人都倒抽了口冷氣。
俄然一聲悲鳴:“你這惡賊,還我女兒的命來!”倒是老婦人悲呼著撲了過來。她剛纔又神智含混,但聽到魏風騷的聲音一下子復甦過來,曉得女兒已死,悲忿之下衝過來要與魏風騷冒死,但她身材衰弱,隻衝了幾步就顛仆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