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法地點頭苦笑:剛纔還又哭又鬨,吵著要分開澹台府,這一會兒竟然能睡著,公然還是個小孩子啊。
他想,這丫頭是不是要瘋了?
滕錦妏溫馨地看著他,眼睛眨巴著,半晌不說話。
然後,她呼地坐了起來,人就醒了!
澹台鳳時邁開長腿,三五步就追上了滕錦妏,拉住了她:“不要率性!你能去那裡?手疼是嗎?我來揹你吧。”
在他帶她回澹台府的路上,幾天時候裡,她也未曾與他提起過那些死去的滕家人,就彷彿她與那些人冇有乾係似的。
茫然無措的她隻好聽姐姐的話,藏好阿誰玉香囊。
澹台鳳時看了看她那隻被指甲戳傷的手,感喟一聲:“我這就帶你去包紮,你忍一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