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也有不甘,那輛保時捷是長毛低價賣給我的,固然還冇有給錢,可也來之不易,如果被砸成了廢鐵,那但是七八十萬啊。
我在殯儀館等了幾分鐘,現場的不是青龍會的人連續離場,一個個走的時候均是唉聲感喟,說長毛哥這麼好的人卻這麼短折,為甚麼麒麟社那些人渣能清閒安閒?的確冇天理啊。
“砰砰砰!”
“前次麒麟社的一個雜種大言不慚的說甚麼他們麒麟社將要雄起,我們青龍會要垮台了,要不是當時他們人多,我他麼的非當場砍他三刀,然後再問問他,到底誰他麼的短長。”
這男人恰是虎哥的死仇家崩牙狗,我跟虎哥的時候和他見過,曉得此人是道上出了名的狠人,手腕極其殘暴。
平常的時候,麒麟社的人也常常嘲笑青龍會,說青龍會的人底子就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既然出來混了,哪有不玩毒品的?
左邊街道上轎車停放的絕頂,一輛大卡車撞上了一輛轎車,隻將那輛轎車都撞扁了,死死地抵在前麵一輛轎車上。大卡車前麵又是幾輛大貨車,車門翻開,一個個提著刀的麒麟社小弟源源不竭地從車上跳下來。
“給我先把這些車子砸了!”
趙青龍臉上頓時出現焦心之色,急聲說道:“我們快出去看看。”說完快步往殯儀館大門口走去。
趙青龍直接當場放起了狠話:“他麼的,麒麟社的人要來鬨我們青龍會兄弟的喪禮現場,這無異於打我們的臉,大師說我們能讓他們打臉嗎?”
趙青龍牙關緊咬,眼眸中儘是殺意,但一向強忍。
“刀疤哥,我們也來!”
“噗!”
我心中對她實在冇甚麼好感,在她出來後,也冇和她多說話,直接讓一個小弟護送她出去。
一走到殯儀館大門口,內裡的景象便閃現在我的麵前,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並且,我之前開保時捷去黌舍,出儘了風頭,現在如果被砸了,今後門生們看到我又走路去黌舍上課,還不曉得會如何想呢。
趙青龍正要問詳細環境,又是轟地一聲巨響傳來,這一聲巨響和先前的巨響聲略有分歧,剛纔的聲音彷彿是從左邊傳來,現在這一聲倒是從右麵傳來。
明天很多來插手喪禮的兄弟都是開車來的,是以殯儀館內裡停放的車輛很多,起碼也有幾十輛。
“龍哥,我們如何辦?”
“好車很多啊,竟然另有過百萬的豪車,青龍會的人這幾年發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