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尼剋死了,但明天另有彆的一個尼克跳出來,黑社會中永久不乏想上位、贏利而不折手腕的人。
蟒蛇等人說道,隨後又親身送我出了殯儀館,到了我的保時捷旁,直到我上了車,纔回身回殯儀館。
長毛的死對我來講算是一個打擊,同時也給了我一個深切的經驗,在瓊台市這個處所,黑社會根基上無處不在,要想做好一名西席,辦好黌舍,也要麵對黑社會的阻擾。
垂垂地,四周的青龍會兄弟們都已經停下了砍尼克,因為尼克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滿身血肉恍惚,一動也不動,血水流了滿滿的一地。
開著車子,我想到梁詩韻,便一隻手撥方向盤,一手取脫手機撥通了梁詩韻的電話號碼。
按照我以往的經曆,很多女人在和現任男朋友吵架以後,都會轉頭找前男友尋求安撫,在這類環境下,甚麼事情都有能夠產生。
不過一會兒,一條簡訊回了過來。
我站起來,雙手反握住刀柄,又是狠狠地一下插了下去。
但是讓我冇想到的是,電話那頭提示用戶忙,請稍後再撥,便掛斷了電話籌算到旅店後再打。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
“嗤嗤嗤!”
這輛保時捷本來就很惹人諦視,現在破壞成這模樣,更是引得很多人投來獵奇的目光。
將車子開到旅店內裡,門口的保安上來指引我將車子開到了旅店的泊車區,我將車子停好後,給了他一百塊錢小費,隨即在那保安笑眯眯的指引下,進了旅店大門。
我並不是殺人狂魔,但我已經失控了,固然之前也有一些一起混過的兄弟離我而去,但有的冇有親目睹到,有的豪情冇有那麼深,冇有這麼深切。
我將砍刀拔出來再砍下去,機器式的揮動,腦海中卻禁不住湧上長毛生前的畫麵,心中哀思,手上的力道也就越來越重。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即回身走到長毛的遺像前,看著長毛,喃喃道:“長毛,學哥終究替你報仇了,你看到冇有?”
我隨後又進了洗手間,持續沐浴,洗完澡以後,再次撥打了梁詩韻的電話,但不出料想的,她還是不接我電話,當下深思,發太簡訊嚐嚐,因而緩慢地發了一條簡訊疇昔:“詩韻,我是鄭向學,你接電話,我有話跟你說。”
我掛斷電話,點上一支菸,坐在床上邊抽邊思考起來,梁詩韻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是在和朋友談天,還是用心不接我的電話?
我率先脫手砍了尼克的一隻手,血淋淋的場麵閃現在統統人的麵前,這些人都是在社會上混的,看到鮮血不但冇有驚駭,反而被激起了凶性,開端抓起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