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
尼克的小弟們看老邁被砍,個個很仇恨,但顧忌虎哥們,畢竟冇有脫手。
尼克這個時候哪還敢說不平?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服……服了!”
我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將他踹得跪倒在地上。
劉珊珊扶我扶得很緊,我的手膀子抵在她的胸部上,軟綿綿的,給我一種很爽的感受,忍不住往她的胸部靠了靠。
我再往右看去,卻見長毛也帶著一幫人殺氣騰騰地走來,他的人也很多,手上的砍刀在陽光暉映下,反射著光芒,一時候殺氣滿盈。
虎哥說了一句,隨即衝我這邊喊道:“阿學,你給我過來。”
虎哥提著刀氣勢洶洶地走到尼克麵前,用刀指著尼克,厲喝道:“尼克,你他麼的有種啊,連我的兄弟也敢動?”
虎哥嘲笑道:“服了還不敷,得讓你一輩子記著。”說完轉頭對小弟們說道:“把他的手給我按住。”
虎哥身份比他高,虎哥是青龍會的堂主,他隻是麒麟社的街道話事人,比虎哥低了一級,固然和虎哥站在對峙麵,以是叫虎哥也屬應當的,並且道上叫對方甚麼哥,並不代表你真的是他哥,隻是一種稱呼風俗。
我掃視了一眼尼克的小弟群,嘲笑一聲,說道:“尼克,這是你逼我的,老子要和你和解,你他麼分歧意?草!”
他們是青龍會的人,和麒麟社一貫反麵,兩邊大小起碼乾了數十上百場。
“你是如何一回事?啊!被這類渣滓搞成如許,你還他麼的有點出息嗎?”
“尼克,你他麼的在找死,敢動我們學哥?”
“媽了個逼的,站好!”
我握緊手中砍刀,狠狠地一刀砍在尼克的後背上。
我轉頭對劉珊珊說了聲感謝,便由劉珊珊扶著穿過尼克小弟們的人群,走到了虎哥前麵。
長毛幾大步走到他身邊,一把揪住尼克的頭髮,猛往地上一撞,與地板收回脆響,跟著將尼克的頭死死按在地板上,森然道:“你他麼很有種啊,連我們學哥都敢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