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晶晶正在走神,聽到我的聲音方纔發明我,眼中頓時閃現一抹憂色,口中笑罵道:“是你啊,嚇了我一大跳!每次都是我請你,甚麼時候你請我啊?”
隨後湯越輝從電腦中調出斧頭幫雄師的質料,上麵印有一張相片,我們一看到相片,再次確認,那人確是雄師無疑。
二人手指著我怒道,隨即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現在酒吧裡人很多,此中不乏對霍晶晶成心機的,他們在看到我們眼中閃現嫉恨的光芒,紛繁以各種的體例表達心中的不屑,有的將杯子的酒一口喝乾,有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罵好好的一棵白菜被豬拱了,有的則乾脆看不下去,憤然離場。
我哈哈笑道:“冇體例啊,老闆娘,我隻是個貧苦的打工仔,如何請得起老闆娘你?”說到這話鋒一轉,續道:“不過老闆娘開了口,我就算傾家蕩產也得請老闆娘一次。”
我陪她在街上逛了一個多小時,到入夜的時候,在一家餐廳裡吃了一頓飯,跟著又去看電影。
我心底大笑,看來她真的是饑渴得很呐,竟然主動要出內裡去,這不是主動奉上門嗎?口上說道:“好啊,今晚一起用飯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