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在最後,到他衝上來的時候,他的小弟已經差未幾全被我打倒了。
我火氣還冇消,說完又是一耳光打了疇昔。
對於這些仗著有點權勢,就作威作福的惡霸,我向來不曉得甚麼叫部下包涵。
銀髮青年想到本身們八小我來搞我,反而被我打了,感受冇有麵子,並且也怕尼克生機,支支吾吾隧道:“我們八小我來的。”
我大呼一聲,提著鐵鏟衝進了人群,頓時如虎入羊群普通,鐵鏟所到之處,無人能擋,要麼被我將手中砍刀砸飛,要麼人被我砸倒。
銀髮青年不敢頂撞,囁嚅道:“尼克哥,現在有差人來了,我……我們該如何辦啊!”
這小警官有些當真啊,我麵上暴露一個招牌式的笑容,說道:“女警官,你也看到了,是他脫手,我隻是侵占反擊。”
我喝罵一聲,大步往刀疤走去。
我爆喝一聲,用儘儘力將手中的鐵鏟擲向刀疤。
人群中怯懦的女人收回驚叫聲。
他的話才說到一半,尼克在電話那頭就吼怒了起來。
我轉頭今後看去,隻見一個身材高挑,穿戴差人禮服的斑斕女警官,雙手握動手槍,非常嚴峻地看著我。
“砰!”
這女警官名叫唐佳怡,確切是剛進警隊的新警察,她一隻手握動手槍,緩緩邁動腳步走向我,同時一邊去腰間掏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