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丹一脈的傳承者那麼無恥?”
“嘿嘿,你們峰主剛剛纔賠了點靈物給乾丹一脈,我倒是不介懷被揍,歸正也能賴在赤焰峰頭上。”江晨嘿嘿笑道。
伴跟著砰地一聲響,靈光炸開,江晨的身軀微微一晃,旋即他被激憤,轉過身來,麵孔猙獰大吼道:“你在找死!”
“是金石川?”
“恭喜宿主,獲得五十點惡魔點數。”
“不敢鬥丹就滾歸去!”
他回身進入洞府,俄然麵色大變。
俄然,有異響傳來,那是磨牙聲,非常清脆,在喧鬨的洞府不亞於雷霆之音。
霍俊重重地落在地上,骨骼不知斷裂多少,渾身痙攣著收回嗟歎。
江晨聳了聳肩,笑道:“煉丹會上,我會和你們一較高低,讓你們看看,煉丹的真諦!”
“一個洞?”
他不止一次聽過金石川的名字,這是霍俊的師父,恰是一個築基期修士。隻是,這麼一名修士,不屬於赤焰峰,應當不敢擅闖他的洞府吧。
江晨點頭道:“不是不敢,而是我們的身份職位都不婚配,你一個二品丹師,充其量隻是赤焰峰中層次,我但是乾丹一脈獨一的傳承者。你職位太低,如果我贏了,被你們傳出去,也許就成勝之不武了。”
他沿著洞府行走,搜尋著蛛絲馬跡。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膽!”
江晨一起回到洞府,並未走出來,而是在山崖前坐下,修煉《大日天魔功》。
柳繼光麵色陰沉,與人鬥丹,他還是第一次無功而返。並且,他還憑白被摧辱一番。
十幾息後,江晨終究規複視野,另有幾分恍惚,模糊中瞥見一頭通體烏黑的老鼠站在床上,趾高氣揚道:“小鬼,本座但是白龍真人,對本座不敬,該當何罪?”
“江晨,你等著,總有一天我要親手殺了你。”霍俊捏緊拳頭,但僅是一個小行動,他就疼得齜牙咧嘴。
赤焰峰的煉丹師群情激憤,紛繁暴喝道。
“你……”
“都讓開!”
“惹怒我就想走?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功德!”
江晨麵色陰霾,洞府外的陣法紋絲不動,但洞府中倒是另一番氣象,脫手的人,起碼也是一名築基期修士。
“這就是顧師叔的弟子?乾丹一脈的傳承者?”
“是誰?是誰敢偷襲本真人?”快速一下,這頭白老鼠竄起,鼠眼瞪著江晨,發作出兩道精芒。
霹雷!
……
這是他修煉《大日天魔功》時就發明的異象,他本想扣問顧雪棠,是否是他曾達到天賦境美滿的影響。但是,顧雪棠偶爾透暴露的眼神讓他發毛。他感覺,顧雪棠骨子裡就是一個瘋子,絕對能作出撬開腦袋研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