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藍青鬆是暗雷軍團的軍團長,又享有雷霆槍聖之名,但動起手來,這貨就會六親不認,非得要分個勝負才行。
“藍青鬆固然粗鄙,但他的雷霆槍勁,捱上卻不好受!” 任易安冷哼道:“我說,那但是你的弟子,你不去幫他善後,莫非要我這外人脫手不成?”
“我如果少接了一拳,就是你贏!”錢無憂雖在後退,卻氣勢不落。
交擊的拳勁,再也冇有激起瘋暴的打擊波,隻是錢無憂仍然還在大步後退,他每退一步,腳下的空中,都會生出一個玄色的足跡。
錢無憂隻是一昂首,就認出了虛空漂泊的傢夥――
“不對,他還冇有真正跨入第二級的力量體係!”熊文博驀地驚呼了一聲。
此時現在,一向都在持續的對拳之勢,卻驀地一變,方纔還在看熱烈圍觀兵士,突然感覺氛圍變得沉重了起來。
“甚麼!?”任易安的手一抖,酒葫蘆直接掉在了地上。
“你莫非就不感覺,他身上的法例之力,有些太弱了嗎?”
法例的力量,轟然交擊,突然發作的打擊波,怒湧而出。
針鋒相對,正麵對決!
“有古怪!”熊文博卻皺起了眉。
要應對法例之力的進犯,唯有依托法例之力的防備。
任易安抱著酒葫蘆,又灌了一辯才道:“冇看出來,你這弟子,另有幾分硬功啊!”
金屬之軀的鋼筋鐵骨,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硬生生地折斷了。
藍青鬆猛撲下來的時候,手中的雷霆槍公然收了起來。但他的拳頭上,卻迸射出了一串刺眼的雷芒。
“這話該我來講纔對!”熊文博一樣迷惑老友的養氣工夫,有了奔騰。
熊文博一瞪眼道:“他死了,恰好能夠讓我費心!哼,那邊躺著的那位,你又不是不熟諳。”
大營門口的甲士,當場東倒西歪,就連看戲的兵士,也不由連連後退。
頃刻之間,錢無憂開釋了心口積蓄的法例之力,燦爛的金光,覆蓋了他的軀體,不動如山之力,全麵發作。
“參議!?”藍青鬆瞪著眼睛。環顧四周。滿目瘡痍的虎帳中,流淌著令貳心醉的法例味道,“好一個參議!你這混小子的兵刃呢?拿出來,陪老夫參議參議!”
北地公認的疆場瘋子、戰役狂人、暗雷軍團的軍團長、雷霆槍聖。藍青鬆!
錢無憂一樣舉拳相迎。金色的流光,泛動在他的右拳上。
儘力脫手的藍青鬆,俄然號令了起來,吼怒的雷霆奔騰湧動,接連打入錢無憂的身材,卻被他奇妙地導上天下,四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