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獸吼怒一聲,雙目死死的盯著楊真,眼裡發作出一股股的凶光,猙獰而可怖。
玄獸一樣不甘逞強,這東西身材龐大,卻矯捷自如,奔掠之間虎虎生風,還時不時轉頭給楊真吐一口火浪,熾熱劈麵。
一聲驚呼從山坡上傳來,丁薰兒捂著眼睛輕啐一聲:“師姐,他他他捅那邊!”
一個小乘期的修士,麵對金丹期凶獸那種怡然不懼的偉岸身軀,深深印入了寧依靈的內心深處。
不是寧依靈看低楊真,恰是楊真去而複返,才讓寧依靈更加不測和吃驚,一個小乘期的修士,麵對金丹期的凶獸仍然能夠去而複返,這份道義就已經讓絕大多數人都望塵莫及了。
山坡上,寧依靈和師妹趴在石頭邊,一臉擔憂的看向穀內。
楊真哈哈大笑,那裡肯讓玄獸得逞,把在玄獸身上,一劍一劍捅的不亦樂乎。
如何滴,還想跟楊哥哥平分界寶不成?
“不好,師妹謹慎!”寧依靈驚呼一聲,縱身向著玄獸衝去,方纔躍起,便看到一道黑影在麵前一閃而過,頓時嚇了一跳。
那玄獸落地以後,嘶吼陣陣,捨棄了寧依靈師妹,向著楊真衝來。
“不……不要!”寧依靈神采一變,咬著嘴唇深深看了楊真一眼,邊走邊說:“公子你,必然要活著,不然依靈百死莫辭!”
楊真聲色開朗,長身而起,可駭的元氣顛簸在他身上發作開來,恍若雷公活著普通,渾身高低熠熠生輝。
灰塵氣浪垂垂陡峭,楊真瞅準空檔,大喝一聲,高高躍起,一劍捅入玄獸後庭菊花裡,痛的玄獸哀嚎一聲,不斷地殘暴翻滾,想要拔出來。
正捅的努力的楊真嚇了一跳,扭頭看去,手上行動就是一頓。
……
“師妹休要胡言亂語!”
“兩位女人快分開這裡,待我殺了這牲口便和你們彙合!”
楊真去而複返,明顯不是一個見死不救的人,並且楊真隻不過是小乘期的修為,真如果走了也無可厚非。
“師妹說的不錯,我卻連你的名字都無從曉得。”寧依靈神采暗淡的說道。
這女人和花幽月比起來,如果花幽月是一朵高高在上的牡丹,那寧依靈就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蓮花,一個崇高高雅娟秀端莊,一個純潔得空一塵不染,當真是人間絕色女子當中的絕色。
寧依靈玉容通紅,仍舊雀躍一聲:“太好了,公子冇死!”
甚麼叫他他他捅那邊?
山穀內,楊真兜圈子繞著玄獸團團轉,任憑玄獸氣急廢弛嘶吼連連,把四周的土石都燒焦了,也碰不到楊真半點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