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如何對待?”
楊真俄然怪叫一聲,噗通躺在地上抱著腦袋哀嚎起來:“來人啊,長月樓殺人啦,哎喲餵我頭疼,頭疼頭疼,我得去病院,得做腦CT,我跟你說糟老頭,你仗實在力強大欺負人,撞了我這一下受了嚴峻的內傷,萬一我死了,你就是長月樓的罪人。”
聽到楊真的問話,那老頭哼哼一聲,斜睨著楊真不說話。
“我偏不!”楊真一扭頭:“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那我豈不是很冇麵子,到時候啊,大師都會說‘哦喲,長月樓本來是如許的長月樓,長月樓裡有一個糟老頭子壞滴很。’……”
楊真麵色古怪,板著臉說:“這就是長月樓的待客之道嗎,讓客人在這裡苦苦等了一刻鐘,看來長月樓彷彿並不如何歡迎我啊,再見!”
“咦嘿嘿嘿……”老頭摟著楊真的肩膀說道:“冇想到小友還是同道中人。”
“啊啊啊,閉嘴!”老頭抓了抓亂糟糟的腦袋,低頭沮喪的說道:“好吧,小子,你贏了,那一盒萬年春給你了!”
“好說好……臥槽,你真推啊?”老頭腳下一個踉蹌,蹬蹬退後兩步,一臉懵逼的看著老頭:“你不怕把我傷到,全部長月樓都追殺你?”
這老頭兒看不出年紀,固然一副六七十歲的模樣,卻生龍活虎看不出半點老態龍鐘,特彆是一個大紅鼻子配上紅潤的雙頰,活脫脫一個笑劇演員。
“小賊!”老頭子眼睛一瞪,叉腰站在門口,一對杏仁眼瞪得溜圓:“你太不知好歹了,你可曉得剛纔你喝掉的那兩杯茶水代價多少?”
楊真自顧自的倒了兩杯茶水,喝起來沁香入喉,留芳於房間內。
“恩?”楊真不測的看著老頭,剛纔他固然冇有效太大力量,恐怕一不謹慎推散架了這個古怪的老頭,但是平常老頭就是力量再大,也不該該紋絲不動纔對。
“我信你個龜龜,你這個糟老頭子古怪的很,如何會受傷?”楊真抬腿就往外走。
楊真躺在地上不起來:“歸正我如果有個甚麼三長兩短,比如說少了一根頭髮或者斷了一根寒毛,這些題目明天就會在大街冷巷傳播開來,並且我還會編成耳熟能詳朗朗上口的歌謠,教給烈火城的小朋友傳唱……”
楊真點了點頭,說道:“多謝前輩不殺之恩,再見。”
楊真撇了撇嘴,伸手去推老頭:“不說拉倒!”
“我不喜好你,我隻喜好嬌滴滴的小女人。”
精力是精力了,不過楊真感覺這老頭有點神神叨叨的,身上的衣服破襤褸爛,還掛著一些亂七八糟的味道,香味和臭味異化在一起,的確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