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駱尊者打過?”
“這麼說吧。”他伸出五指,掰下三指,“隋國各境武神祠尊者,駱峴山能排在倒數第二,便是可貴。”
旁人還道是江湖尋仇的。
薑望皺眉說道:“你在說甚麼酒話?苦檀裡能有跟劍神對抗的存在?”
薑望獵奇道:“壟蟬武神祠的尊者很短長?比擬駱尊者如何?”
但冇想到,人家乾脆就是專門來找他的。
這裡畢竟不是渾城啊。
薑望看得津津有味,想著這位胭脂公子跟鐵錘女人有得一拚,後者自稱本公子,但是女子打扮,前者男人打扮,又盛飾豔抹,後者平生樸重,不走彎路,前者貌似也有著甚麼弊端。
薑望剛想著打盹,就有人來送枕頭,具有著第四境武夫保護的胭脂公子不恰是最合適的目標嘛!
薑望看向在荒涼裡打滾的夜遊神,說道:“按你的意義,隻需蘊養真性,便可再次元神出竅,但目前為止,我得不到半點迴應,出門在外,到處傷害,有甚麼體例能加快真性的蘊養?”
酒坊裡推杯換盞。
“那你說個屁。”
“。。。。。。”
被保護一拳捶得吐血,直接昏死了疇昔。
入夜。
“那位郡守可不簡樸啊。”
這一下可唬住了其他武夫。
因時候冇有太晚,堆棧大堂裡另有門客,此中不乏外來的修士武夫,隻是境地太低,薑望瞧不上。
隻因有武夫斜睨了一眼,胭脂公子挑眉指向他,身後保護走出一人,潔淨利落的直接拔刀,把那位武夫嚇了一大跳,幸得技藝不凡,及時避開,瞋目而視,“有病吧!”
姚觀海已經飲了幾壇酒,感喟道:“苦檀固然很大,但實在又很小,別隻被表象矇蔽,世人皆知苦檀劍神之名,可渾然忽視能與劍神比肩的人物。”
薑望現在滿腦袋迷惑。
有修士淡然自如,自始至終都冇有動地兒,看著麵前畫麵,嘲笑一聲,“粗鄙武夫。”
胭脂公子掃了他一眼,“你在教本女人做事?”
渾身的怠倦一掃而空。
他撲棱著翅膀,淡淡說道:“要麼降妖除魔,賜與神國更多的營養,要麼到處作死,讓人來殺你,你再反殺。”
薑望搖點頭,說道:“在內裡逛一圈便歸去了,秋祭大會甚麼的,我半點興趣也冇有。”
也能護財免災。
“冇有。”
有武夫嚴峻道:“你找薑望,打我們做甚麼?”
第三境頂峰武夫似是冇有反應過來,愣了半晌,才慘叫出聲。
他話音未落,就已經擺出防備架式,但胭脂公子這回冇有讓保護脫手,而是理所當然的說道:“本女人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