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錘放棄防備,任由烏洛夫的進犯不竭轟擊著本身,一步步果斷的朝著鐵斧走去,此舉讓烏洛夫更加活力,“真是令人打動的兄弟之情,我本來也有一個弟弟,我們非常密切,但是他死了,以是你也去死吧。”
烏洛夫一揮手說道:“宰了他。”
黑影一閃,默德拉終究趕到,他擋在鐵斧向前,化作骨劍的右手一揮,刺來的長矛槍頭儘斷,然後上前一步,將骨劍刺進衝的最前麵的飛鳥部落兵士。
戰錘的螺旋氣勁,每一次都轟的烏洛夫口吐鮮血,而烏洛夫的鐵拳每一下也將戰錘打到吐血。一個攻強守稍弱,一個身強力壯,進犯稍遜,兩人半斤對八兩,打的慘烈至極,身上冇有一塊好肉,美滿是仰仗著意誌持續戰役者,彷彿在賭一口惡氣,看誰先倒下。
“我可不會讓你疇昔。”烏洛夫追上鐵錘,揮動拳頭接連不竭的進犯著。
待加爾更近之時,這纔看清,那些人拿著長矛刺向的竟然是默德拉大叔,默德拉大叔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獸皮被鮮血完整染濕染紅,更多的鮮血順著獸皮往下滴落。他的麵前,一個細弱的大漢在奸笑,那小我加爾熟諳,方纔在石壁上瞥見過,彷彿本身殺死的,是他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