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澤天玩味地看了他一眼,臉上充滿了戲謔,“乾甚麼?”
但是,方家的權勢就在那,即使曉得對方的企圖,他卻不能明說,並且赤崗木的確找不到蹊蹺。
“我看方家少爺必定是不會開打趣,厲海這幾年名頭清脆,但誰曉得背後有甚麼幺蛾子。”
有的人會商,有的人走上前去,細心觸碰赤崗木,冇想到有著鋼鐵之稱的赤崗木竟然如蟬翼般不堪重壓,隻是被悄悄一點,便呈現了驚人的凹痕。
“厲老闆,你這裡的木料如何是這類成色,我看我們這筆買賣也不消談了。”一個挺著啤酒肚的男人閒逛著站了起來,抱臂胸前,看著厲海。
“厲老闆,冇想到你做人如此不品德,前幾天的那批貨,我可要歸去好好查查,哼,有甚麼不對地,我們就遵循條約來,該補償的,就補償吧。”
他並不熟諳方澤天,也不信賴方澤天能拿他如何樣。
話音落下,身後一記藤蔓猖獗長出,如毒蛇般眨眼間鎖住了此人的脖子。
接著,藤蔓一甩,將他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