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供奉的到底是甚麼?天羅族的圖騰嗎?”望著那詭異的樹墩,司曉宇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隻是一開口,他卻一下子愣住了,“你……你在乾甚麼?!”
樹墩一陣的閒逛,垂垂狠惡,一盞茶的工夫,俄然“轟”的一聲爆裂開來,木屑四濺,一隻半人高的巨型飛蛾詭異的呈現在了原地。
這詭異的氛圍讓兩人的眉頭再次皺緊,同時固結神識向供桌上方掃去。
司曉宇嚇了一跳,下認識的後退了一步,一臉的嚴峻,神識掃描之下,便見那奇特的樹墩竟然從中間裂開了一條長長的裂縫,有一指寬,從那裂縫中,緩緩的流淌出烏黑色的黏稠液體。
身形一晃,霓榕如同一隻靈貓一樣繞過了茅舍中散落的幾處停滯,呈現在了供桌麵前,細心的打量起來,這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涓滴也冇能擔擱她的行動哪怕一個頃刻。
“天然曉得!我看修建這茅舍的人並不是想暗藏著甚麼東西,而是想埋冇甚麼東西,喏,正上方,屋頂上有一個遮光法陣,陣眼是一顆凝光石,這東西放在彆處非常雞肋,但放在像現在如許的處所,倒是還真能起到一點奇效啊!”手指一指,司曉宇說道。
這孫子傷得並不重,但他還是在著陸的第一時候半真半假的暈了疇昔,演技之強讓為實已半死的韓澈都瞠目結舌,並且一向到現在都“昏倒不醒”,臉皮之厚蔚為大觀。
霓榕底子不睬會司曉宇的震驚,反倒話題一轉,再次說道了元磁極光的事。
正對著房門的是一張廣大的供桌,其上各色貢品非常的齊備,乃至三牲獸頭都還新鮮,兩根黑燭擺列在擺佈,正中是一隻四腳香爐,披收回嫋嫋的熏香味道,此時卻空空如也。
如果說有何非常,便是這樹墩實在要比普通的百年樹木還要粗大了很多,其上麵傷痕累累,形狀也非常奇特畸形,枝杈頗多,底子冇顛末修剪的模樣,在其偏上位置上,三隻龐大的樹瘤非常的顯眼,一上兩下,構成了一個邪異的三角形狀。看起來就如同是三隻龐大的眼睛。
“明幻蠶衣固然能夠掩蔽五行氣味,但結果如何還不好說,還是要藉助你的造化玉碟才行,你的法力不可,要不要我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