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的肺活量大的嚇人,兩口深吸,整根捲菸已經燃到了絕頂,菸蒂跟著他的手指輕彈,精確無誤地飛進了金屬菸灰盒的小洞當中,而他的話,更像一枚槍彈,精準非常地擊中了李靜月的內心。
下認識地,李靜月走上前去,拿起那隻迷你注射器,已經上了藥水,透明色彩的藥液在窗外陽光的暉映下透著褐色的光,一種不詳的感受浮上心頭。
秦炎目視著李靜月,此時那張豪氣的臉已經板成了石塊,嘴唇張合,如機器般收回一串讓李靜月心中發冷的音節:
“哎哎,那小我我熟諳,叫秦炎,是新來的中醫科大夫,彷彿許少就是被他整趴下的。”
“這是薑白身上的東西,一共裝了三隻,全數是稀釋後的嗎啡注射劑,一向傳聞他醫治疼痛病症的功力了得,如何,堂堂的群眾病院中醫科掌舵者,你倚重的老中醫,就是用這類吞噬病人生命的東西為人醫治的嗎?”
樓上,李靜月拉著秦炎一向走進了一間包廂,關門反鎖,才用力甩開了秦炎的手,如星端倪盯著秦炎的眼睛,如果目光能夠殺人,此時秦炎的身上早就是千瘡百孔了。
“哇,那不是李院長嗎,如何拉著阿誰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