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等人倒也不追,隻是拋下那地上驚駭不已的家眷,縱身往那大山深處行去了。待走到一處無人地點的山巒之時,曲洋停下來講道:“好了,你卻不必再送了,本日你救我二人於水火當中,我倆卻不日便要避世遠居,大恩大德,當是無覺得報。”
可這曲洋臨了還擺他一道,這曲洋的隨身之物,當是被東方不敗和楊蓮亭部下的人翻了又翻,他們都冇找著,給秦穆,卻叫他不知從何動手了。
就聽那曲洋冷哼一聲:“何止,本日他出頭救我,還假傳那神教聖令,歸去不知楊蓮亭如何揉搓他呢。一下子獲咎這正邪兩道,也真是膽量忒肥!”
劉正風立在原地,看了看秦穆手中的琴,又看了看看了看秦穆。複又看了看曲洋遠去的背影,終是跺了頓腳,朝秦穆一拱手便向曲洋追去。
“長老不感覺,這江湖,那裡是個我等豪傑有效武之地的江湖,我神教是驕奢淫逸無惡不作,那正道呢,卻比我們神教更加肮臟,這是一灘汙水,我雖身處其間,卻從不能忍耐這麼個肮臟處所,山不就我,我則就山!”
那劉正風聽到這話,卻也麵色龐大的開了口道:“秦小友,你救我一家長幼,但我身無長物,真真不知如何自處。”即使心中還彆扭秦穆這魔教身份,也還是開口道“本日我二人脫身以後,一來我劉正風也不是甚麼首要角色了,二來我二人都冇有傷過嵩山弟子性命,想來那嵩山派是懶得找我費事。但是小友你本日殺了這陸勉,來日波折當是不竭。”
“當真是好年青,好誌氣,真真是後生可畏。也罷,你要的那東西,本日便給你吧”曲洋說完,卻結下了背後的瑤琴,遞給了秦穆。
這廂秦穆方纔誅殺了那陸柏,那邊兩人倒是肉痛若死,又曉得在這麼下去,待秦穆回身過來幫忙劉區二人對敵,說不得便要栽在這地兒了,當即都是將本身平生絕招不要錢似的打了出來,隻見那丁勉雙手微分解蓮花狀,默運氣血,他那手掌便驀地脹大了三分,倒是他本身一式自創的絕學,這托塔手的名號倒有大半是從這一式中來的,這曲洋識得短長,不敢硬接,隻是十指如飛,頃刻間便擊出十來指,方纔擋住這一式,即便如此,那手指也仿若被刀割了普通,是又酸又疼,陸柏一招得了勢,也不戀戰,隻大喝一聲:“走!”那費彬就連舞數劍,逃得生天,這也是那劉正風成心放水,不肯死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