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黃鐘公畢竟是老於油滑,再加上梅莊四友平和度日已成風俗,不想也不敢下這麼大的本錢,故而隻是淡淡的言道:“老朽不過一個閒散之人,那你能商得甚麼大事,你救我等四人於水火,我梅莊四友該當酬謝你,隻是我四人本領寒微,毫無權勢,倒是幫不上你甚麼大忙了。”
令狐沖走後,旁人還冇甚麼,隻那極好酒的丹青生整日愁眉苦臉,說少了這麼個酒道知己,本身不管喝甚麼酒,卻都不對味了,暗裡裡苦悶不已。
這邊秦穆在梅莊裡又住了幾日,將本身的內傷養好了個七七八八,也不籌算空耗著時候,尋著一天淩晨,便向黃鐘公告彆了。黃鐘公也不挽留,隻親身將他送到大門口,兩人目光一對,自有默契,倒是不再多言,道了一聲保重,他便放了秦穆北去。
這廂秦穆請來那黃鐘公,也不在那院內說話,隻是將其引入閣房,親手為他泡了一杯清茶,複又本身泡了一杯。隻聽他俄然開口道:“黃老前輩是我神教的白叟了,想來常日裡對我神教有些奇特設法,不知長輩可有幸一聽。”
黃鐘公聽到這話,倒是不敢置信的望著秦穆,半響說不出話來,神采間既是震驚,又是感覺秦穆這個年青人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秦穆這一拉攏,如果順利,日月神教內他能節製和影響的教眾起碼都能達到六成,若不是東方不敗武功高絕,他現在若想篡位,當真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卻聽秦穆持續說道:“曲長老歸隱前已經將他部下的權勢拜托給我了,那風雷堂一眾我也能夠把握三成不足,更不消說我另有其他手腕。此事本不好對人言,但現在恰逢黃前輩,倒是佩服前輩為人,想與前輩共商大事!”
如此過了將近半個月,這天武林上俄然傳出動靜,說是少林寺出麵,扣下了那任我行之女任盈盈,欲引得那重出江湖,正在興風作浪的魔教前教主任我行自投坎阱,此事一出,江湖震驚,不但正道上的豪傑紛繁趕往少林,欲要幫手少林斬妖除魔,那正道上的豪傑卻也耐不住孤單,個人前去少林觀光,一個個磨拳檫掌,籌辦救一救這魔教聖姑,也好打出個名頭。
這令狐沖一聽,還如何坐得住,看秦穆身上傷勢彷彿已經冇有大礙,便急沖沖地告彆了這梅莊四友,快馬加鞭趕往少林寺。
可本日聽到秦穆這話,曉得他早已做了極多籌辦,依他的性子,這件事應當是大有可為,黃鐘公心中天然不是毫無波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