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聞言,倒是大讚道:“費大俠真男人!本身的骨肉也是說殺就殺。不過這如何殺可就輪不到費大俠說了算了,這如果費大俠發話,說要動劉正風劉大俠的家眷,我便殺一個陸柏陸大俠的親人。如果陸大俠呢,我便殺一個費大俠的,至於如果旁人如丁大俠說話”這秦穆一臉憂?的神采,忽而雙手一拍,說道:“那我便先殺一個費大俠的親人,再殺一個陸大俠的,歸正我手裡人多。”說罷像是處理了甚麼困難似的,滿麵笑容。
費彬倒是怒道:“你們手上人比我們多,這又如何算得上公允!”
“我神教長老也是你說請就請的?”隻聽來賓中儘是挖苦的一句話傳來,群雄就瞥見秦穆盯著費彬漸漸走來,口中又說道:“你左盟主管得了五嶽劍派,管得了我神教長老?可管得了那少林武當?管得了那天子老兒?”
費彬聽了真是火氣直沖天靈蓋,卻聽丁勉開口道:“如此,便也依你。”又轉頭看向那劉正風,說道:“本日你另有何話說,這魔教為救你處心積慮,你可想過你衡山的名聲!”
嵩山弟子立馬將秦穆圍在了中間,秦穆卻毫不慌亂,隻悠悠然說道:“我神教常日行事能夠稍嫌狠辣了點,江湖朋友對我們有些曲解,近年來我神教世人無不為這事煩惱不已。本日我神教心想,應當學學這正道大派的行事手腕,也好一改昔日風評。”
卻聽叮的一聲,一枚暗器從窗外打來,將劉正風手上寶劍一下子打落在地上,隻見一個高大老者從視窗躍出去,一身黑衣,滿臉焦心。
卻聽費彬道:“來的恰好,也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聽到丁勉這話,四周人士又是一番群情聳動,但五嶽劍派的幾個掌事人中,定逸師太向來最恨魔教,此時也不開口。天門道人道格剛烈樸重,固然深覺嵩山派這等做法欺人太過,但是又心想要劉正風和左盟主去解釋一下也是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