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唐健生的刀方纔劈出,竟然呆滯在離周淩頭頂另有兩尺不到的間隔上,難以轉動。
周淩朝他勾了勾手,大拇指朝下,不言而喻。
他被周淩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不但惱羞成怒,激起了骨子裡的凶性,拾起腳旁的一把鋼刀,隨後就是一聲吼怒一聲,滿身真氣迸發,刀光淩冽生寒,好似無數鍼芒凝集一起,燦然閃動,朝周淩的頭部直劈過來。
“去死吧!”
他也捨棄兵器,一腳接著一腳,如影隨形,連綴不斷,涓滴不給周淩踹息的機遇,想攻個出其不料。
一擊之間,唐健生的腹部被打穿,場子鮮血流滿一地,緊接著,哢嚓!他的手腕也是被擰斷,噹的一聲脆響,鋼刀跌落在了空中。
他就彷彿一塊龐大的海綿,不竭接收敵手的臨敵經曆和招式,再將本身的潛力一步步壓榨出來,在戰役中現學現用。
這門拳法喚作“大摔碑手”,是周淩在許神醫藏書中發明的諸多拳譜之一,猛虎拳法大成以後,他便開端修煉起來。
砰!
如此近間隔的一拳,直接將唐健生整小我都轟得一刹時跪倒在地,跌落在船麵上,收回怦然撞擊的聲音。
“想要拉我陪葬,癡人做夢!”周淩神采穩定,早有預感,在刀光閃過刹時,猛的一腳飛出,又是哢嚓一聲,踹斷了他的另一隻手腕,頓時唐健生又收回一聲慘叫,整小我再一次栽倒在地。
周淩雙手化作一道磨盤,砰砰砰,朝著唐健生打去,打得他大喊小叫,唐健生不避不閃,身子一溜,又朝周淩撲來,刹時乃至身前。
他畢竟是做慣盜匪的逃亡之徒,雖說平時欺軟怕硬,但真到了這個節骨眼,他也不會畏縮,鬼曉得下次機遇還要比及甚麼時候,再說這少年手底下一點不弱於本身,剛纔一刀本身儘力一擊,都被他擋了疇昔,想到這裡,他眸子一轉,摸索道:“不知這位少俠是哪個道上的朋友,剛纔多有獲咎,隻要你就此乾休,事成以後船上的財物分你三成如何?”
他這一招叫做“毒龍絞”,是他的成名絕技,隻要被他纏在身上,哪怕功力相差無幾,也會被活活勒得堵塞而死。
他恰好摔著鋼刀上,鋒利的刀刃直接割破他的臉頰,鮮血直流,他毫不在乎,奸笑起來,鮮血又從嘴角不竭湧出,獨眼死死盯著周淩。
刀光一閃,唐健生竟然又是一刀朝周淩刺去,這一刀乃是直刺,兩人間隔極近,令人猝不及防,如果刺中,定然會貫穿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