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玉琳隨即也跟了出去。

“你，你滾！”

喝退了太倉郡刑房陸林，邱天啟的一張臉已經丟臉至極。倒背動手在廳堂內來回踱了幾步，冇有理睬坐在一旁默不出聲的關玉琳，轉頭向內裡喊了一聲：“來人。”

“果然是他！彆人呢？”

“啟稟少總兵大人，昨夜團練使熊藝林被人砸死在寢室以內。同時，團練使部下親兵也被殺死三十四人，重傷四十六人，重傷八十七人。總計傷亡一百六十八人。”

“啟稟少總兵，洪易縣差人來報，前天夜裡知縣邢道有和兒子邢靜泰雙雙被人砸死在了縣衙後堂。”

“是。”

“起來回話。”

“天啟表哥，你信嗎？”

來人是一名四十來歲，縣丞打扮的中年人。走出去，噗通跪倒在地，叩首施禮後，口稱：“少總兵大人，邢知縣邢道有和邢衙內邢靜泰前夕被人砸死在了縣衙後堂。”

“冇有。”

一聽傷亡如此慘痛，邱天啟騰一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何人所為？！”

“因邢知縣和邢公子均是腦漿迸裂，軀體形同肉泥，據仵作勘察，是被人用鈍器大力捶打致死。”

不等邱天啟說完，明知故問地來上一句，關玉琳冇有去看邱天啟被她氣得發青的臉，回身邁著小碎步，蹬蹬蹬不緊不慢地走了。

看著表妹關玉琳纖細誘人的背影，邱天啟下認識說道：“哼，遲早有一天……。”

“是。”

固然奇特這個古靈精怪的表妹何故冇對萬年肉靈芝感興趣，反而體貼起野人少年，不過邱天啟並冇在乎。

“遲早有一天我要抓住他，把他剁成肉醬。”

“遲早有一天如何，表哥？”

“甚麼？！”

這兩人不是旁人，女孩恰是程顥在官道上碰到的，驚了馬匹的馬車中十三歲白衣少女，姓關名玉琳，應天府關瞳關郡王的掌上明珠。而二十歲出頭的年青人，則是帶領官兵用長弓勁弩圍攻程顥，搶走了萬年肉靈芝，並殺死程顥姐姐程穎，應天府總兵邱昌均的少公子，人稱少總兵的邱天啟。

“出去吧。”

“據活下來的親兵描述，行凶之人恰是三日前的上午，團練使熊藝林帶領兵丁圍堵的那位打扮如同野人的少年。若算上當時死去的五人，統共傷亡是一百七十三人。”

“那是不是說，下一個就是天啟表哥你了？”

“天啟表哥現在是不是恰好能夠把萬年肉靈芝據為己有，然後獻給皇上，以求加官進爵？”

“玉琳表妹來了，我冇事，隻是一點皮肉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