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又有探子來報:“稟將軍,我軍前鋒仍然通過李家嶺,仇敵隻是搖旗號令,並不下山作戰。”
倪可福端坐在頓時,邊走邊想,既想把步隊停下來,等在探子回報,趁便張望張望情勢,又怕貽誤戰機,這萬一救濟不及失了江陵,悔怨可就來不及了。
正在這時,喊殺聲從江陵城兩側傳了過來,數千兵馬朝著峽州兵合圍了過來。
投降,就像感抱病一樣,一傳十,十傳百,垂垂的抵當就弱了。嶽州兵的庇護圈也就越來越小了,疆場也垂垂的溫馨下來了。隻要錢清的呼喝聲仍然清脆。
不過這事情,透著點奇特。這些敗兵和那些流亡的百姓,說的不一樣。敗兵們有些說南平王已經戰死在江陵城了,有些說高王爺逃出了江陵城,那百姓卻說,城中還正在苦戰,不曉得南平王的下落。
小小的疑兵,還能唬得住我?倪可福說道:“傳令前鋒官,不消管李家嶺的仇敵,持續向江陵進!中軍、後軍稍事歇息。”
倪可福大刀一挺,高叫道:“兒郎們,跟著老夫殺出重圍。”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也不好說甚麼賞銀不賞銀的了。拚一個是一個,拚兩個賺一個。
倪可福心中有點驚奇,又猛地甩了一下頭,正籌辦喊話。
打了這麼久,錢清內心也悄悄焦急,他偷眼一看,這四周可不剩幾個在兵戈了,本身作為軍中大將,打個老頭,都這麼長時候,這神采也就跟著越來越丟臉了,丟臉歸丟臉,這老頭還真難纏。看來隻能行險了。想到這裡,他悄悄咬了咬牙,揮動了兩下大錘,正如果絕招。
就聞聲“咚咚咚”一陣戰鼓聲響,接著“哢嚓”一聲,南平王府的大旗緩緩跌落,一麵鮮紅的楚軍大旗高高飄蕩,紅色背景上繡了一個大大的“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