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道:“說的是,這如果十幾二十下,倒也好說,上來就要打五十軍棍,這還不得去掉半條命?”
尉遲鎮怔了怔,終究又含住了那根草。
無豔細心想了想:“你是說師父給我易容的事麼?哦,說來也是,遇之就看出我易容來了,另有……”
那小兵嚇了一跳,好不輕易站穩腳根,才結結巴巴道:“不、不好了……我們統製大人去輪值,不知為何惹怒了大將軍……現現在給押在轅門外打呢,也不曉得到底如何,請恕小人不能服侍了,小人要去密查動靜……”
尉遲鎮輕笑起來,身子因笑而簌簌顫栗,笑道:“是了,我倒是極其感激你師父的先見之明,隻不過奇特的是……隻不過,如果故意人,天然就會發明此中馬腳……唉,真是幸運……”
很久,尉遲鎮纔出門,卻有個服侍彭鉞的小兵向他稟報,本來之前大營有傳令來,叫彭鉞去當值了,本要來跟他說一聲的,怕打攪了他……又讓尉遲鎮放心住下,等他輪值返來後再痛快喝酒。
無豔骨碌碌地轉動眸子,試圖看他在做甚麼,尉遲鎮的大手撫摩過她的頭臉,把她抱著,貼在本身胸前去:“彆動……”
無豔在尉遲鎮身邊,定睛看去,卻見來人,身披鎧甲,裹著戰袍,腰間虎頭帶,腳下靖平靴,麵龐清臒,長眉入鬢,雙眸如鷹隼般,銳光模糊,薄唇高鼻,下巴上有幾縷髯毛,隨風飄蕩,此人天然恰是名鎮關外的老將軍孫錦堂了。
無豔道:“吞下去倒是無妨的,冇有毒的,但是就是太苦啦,像是黃連的味道呢,莫非你不感覺?”
無豔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本來跟尉遲鎮相處,他也未曾如此,一時心慌意亂,被尉遲彈壓在榻上,動也不動,雙眼閉上又展開,閃閃動爍,不知該如何是好。
孫錦堂一雙利眼從無豔麵上轉開,便看向尉遲鎮,嘲笑道:“本來是你,怪不得彭鉞本日喝醉了,本來是你這不知死的囚徒帶壞了我的人!”
孫錦堂一見麵就痛罵,且毫不包涵,尉遲鎮心中驚奇,卻也記得彭鉞說的孫大將軍脾氣古怪之事,當下一笑,道:“本日彭鉞喝醉了,的確是長輩的錯,還請您高抬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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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豔小聲又道:“我是師父養大的,我、我不該就……我得歸去問問師父……隻要他承諾……那便能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