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丹纓跟尉遲鎮雙雙從外出去,見一堆宮女寺人圍著鎮靜後亂糟糟地,又有幾個撲向無豔,尉遲鎮閃身上前,將幾個欲對無豔倒黴的侍衛屏退。
之前她滿心惦記李世元之事才心無旁騖,現在見尉遲鎮變裝呈現在本身跟前,又想到丹纓方纔不顧統統要讓她跟著出宮……再加上這寺人不斷催逼,李慶瑞替丹纓拋清,無豔心中透明,她看尉遲鎮一眼,卻對丹纓道:“王爺,小紫璃的身子有不當麼?那等我得空了,便替他看看,王爺不如先出宮吧。”
無豔皺眉道:“誰要逃脫了?”腳下一動,身形閃動,非常奇妙地避開幾個宮女,極快到了鎮靜後身前,鎮靜後大驚,正欲叫人,無豔道:“情非得已,獲咎啦。”說著抬手,指間銀光明滅,鎮靜後張著嘴,冇法發聲,亦冇法轉動分毫。
丹纓見景象已經超出節製,但是現在,恰是許進不準退的風景,若他畏縮,便是百口莫辯,不如且豁了出去,當下丹纓並不膽怯,反而喝道:“開口!休要妖言惑眾!無豔女人是慈航殿高徒,要給父皇看病,誰若要攔著她,纔是造反!”
丹纓斜睨他道:“唸啊,如何不唸了。”
李慶瑞俯身道:“兒臣不敢!”
尉遲鎮凝睇她的雙眸,在這存亡攸關的當口,他竟微微一笑,將無豔的手悄悄握住,低聲道:“彆怕,不要去想彆的,還記得你之前跟我說過的麼?你所要做的,不過是救人罷了。”
那慵懶聲音持續道:“……把何太醫,跟阿誰丫頭,押下。”
何靖大吃一驚,比看到皇後不動還要震驚三分,自他跟無豔京內相見,無豔從未如現在般疾言厲色,何靖心絃緊繃,忙去探李世元的脈。
李慶瑞一邊兒替丹纓拋清,一邊表示他儘早出宮的好,丹纓又何嘗不知是這個事理?但是……
與此同時,李慶瑞道:“那是……如何了?莫非出事了麼!”
尉遲鎮道:“絕對出自至心。”
作者有話要說:宮內這幕戲太龐大,好費心orz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結束這幕飛出京了~~
丹纓卻道:“這是何意,莫非是說無豔女人害得父皇暈了不成?父皇本就纏綿病榻好久,身子不好是眾所周知的,既然暈了,該速速請太醫纔是,何必難堪無辜?”
無豔道:“天子吃的藥是不是都要顛末你過目標?阿靖,那金丹是你造的?”
無豔小手動了動,竟反而抓住了尉遲鎮的手,兩人相互對視一眼,便雙雙回身,往丹纓身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