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鎮見她大又迫不及待之意,心中窘羞交集,下認識地就要避開。可他是個堂堂大男人,固然不適應,可又怎會如女子一樣扭捏?且當他看著無豔爛漫笑容之時,竟感覺兩人複又回到了青州府內洞房之夜,固然是初度瞭解,她卻對他毫無防備,亦或者是在雲門山上,她笑意甜美吃著四喜丸子,毫不把丹纓放在眼裡,而下山之時,兩人一問一答,當時隻感覺表情暢快,但現在才發明,那實在是極其值得珍惜的光陰,能夠被她毫無戒心腸對待,充滿信賴的依靠。
室內極靜,外間卻時不時地傳來腳步聲,人聲,燭光時而悄悄搖擺,更加顯得這一室無言活動的喧鬨。
尉遲鎮起家脫衣,行動遲緩,屋內光芒暗淡,無豔已經雀躍地去點燈了,燭光搖擺,映的室內光影閃動,尉遲鎮垂眸望著,此情此境,何其荒唐,但是,卻偏又冇法順從,騎虎難下。
無豔從尉遲鎮懷中探頭出來,嗅到氣味,神采大變,倉猝低頭翻出一顆藥丸一枚銀針,先把藥丸塞進尉遲鎮嘴裡:“大人張口。”尉遲鎮並不遊移,張口含了。無豔捏著針,又倉猝刺他周身數處穴道。
尉遲鎮聽她聲音充滿放蕩之意,便喝道:“開口!”
尉遲鎮大為莫名,不知無豔將要做甚麼,便微微轉頭,從他的角度,剛好可見無豔正凝睇他的背部,一邊細心看著,一邊仍伸脫手來,手指遲緩而當真地勾畫他的背部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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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鎮望著無豔專注神采,想打斷她,卻又不忍。
尉遲鎮吃了一驚,心中有種不祥之感:“彎的……甚麼?”
無豔還冇說完,尉遲鎮忽地眉頭一皺,探臂取了外袍往身上一披,喝道:“門外何人,鬼鬼祟祟!”
無豔聽他期呐呐艾地,說的顛三倒四,隱晦不堪,可貴她竟聽懂了:“大人,你肯給我看了?”
尉遲鎮自記得何靖跪地見禮時的姿式,那副如同見了希世珍寶般的神情,恨不得抱住無豔大腿……卻也的確握住了她手的舉止,以及方纔那小人得誌般的飛眼……越想越感覺不對。
無豔自不知尉遲鎮不過是自說自話,試圖壓服他自個罷了,隻顧歡暢道:“如許就太好了,能夠看看是不是彎的了……”
無豔癡癡地看著麵前的身軀,當初洞房之時,兩人略有打仗,但都是隔側重重衣物,當時無豔便讚歎尉遲鎮肌肉非常之“硬”,現在褪去衣裳,纔看得清楚。
是有效?亦或者……
尉遲鎮雙拳微微握緊,呼吸有些短促。而無豔卻渾然不覺,反而切近了尉遲鎮的身子,雙眸緊緊盯著他的身軀,一寸一寸地往下按去,一向到了他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