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底下一個船幫男人抬手握住無豔手臂,問道:“我們幫主可有救麼?”
幾十個船幫男人儘數佩服,對無豔頂禮膜拜,無豔交代了些而後的重視事項,寫了一副“袪毒湯”的藥方給他們,能夠將傷者體內殘留的寒毒逼除,一一安妥後,便同丹纓紫璃出發了。
丹纓正在細看紫璃,俄然聽到委宛歌聲,唱得倒是《詩經》裡的古曲,他訝異地抬眸,卻見無豔趴伏窗邊,探頭向外,從他的角度看來,正見那小巧的身姿,以及暴露的半截頸間肌膚,光彩如玉光彩,形狀美好絕倫,伴隨甜美吟唱,實足一副絕代才子春困圖。
無豔累極,次日醒來後,尉遲鎮已經分開了,另一件事,則是船幫的幫主終究復甦了。
聽著車軲轤聲響,古板有趣,丹纓心中竄動,終究咳嗽了聲,道:“真真是人不成貌相……”說了這一句,俄然心頭一揪,這話如果放在彆人身上,大抵也就是個嘉獎之意,可偏生無豔不是普通人,丹纓話語一停,有些擔憂地看向無豔,恐怕她覺得他是故意諷刺而活力。
兩人麵麵相對,丹纓道:“將軍冇睡?”
丹纓麵上的笑緩緩收斂,問道:“無豔女人,之前你……在慈航殿也做過這些嗎?”
丹纓聽了這句,內心略有些感慨:那日她剖開紫璃肚子,是否也是因這個事理?對她來講,隻想救人罷了?
無豔一手評脈,一邊看他腿上的傷,見那斷骨處已經腐敗,模糊發黑,無豔叫道:“我的布袋……”
無豔道:“說過啦。”
尉遲鎮一眼看到,頓時皺了眉,卻又反應過來丹纓在問話,便道:“回殿下,恰是。我回京的刻日將至,不能再擔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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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豔正給這幫暴躁的男人吵得頭暈,俄然之間身邊餘暇了好些,她昂首一看,卻見一道熟諳的身影就在身邊。
無豔隨口哼了幾聲,才漸漸展開眼睛,卻見遠處青山以外,似有城池隱現,不知是否長安。
丹纓見她全然不解,他竟毫無不耐煩之意,笑意盈盈掃了無豔一眼,慢悠悠道:“是啊,本來我是不在乎這些的,大抵尉遲將軍多心……想避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