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抬了這麼久,連粗氣都不喘的模樣,我開端心生佩服。
我微微一笑:“我招惹了恭親王以及雷威鏢局的總鏢頭雷烈,他們如何會讓我等閒出城?可他們如何也不會想到,我會藏在棺材內裡,大搖大擺地出了天鼎城,這還多虧了您的幫忙啊。”
我悄悄嘬了一口涼茶,頓感心曠神怡。
這名俠客望著榜單上的筆墨幾次點頭:“白書江,你究竟是有多麼大的膽量,敢惹上這兩位爺,恐怕今後你的日子不好過嘍。”
我停下腳步,喉中一陣乾渴。
我舉起茶杯,悄悄抿了一口。
鬼婆婆睜大了瞳孔,難以置信地對我說:“可我見過雷烈的模樣,他長得和你不一樣。”
守靈的人吃過晚餐了麼?
複而說道:“恭親王,冇想到昨晚你竟會親身行動。”
想到這裡,我不由心中豁然。
人群中有負劍而立的白衣俠客。
…
老婦的丈夫死掉了麼?我又被關在那裡?
人群背後,是一個堆著笑容的老婦。
鬼婆婆一臉利誘:“如何了?一臉嚴厲的模樣?和你開個打趣罷了。”
老婦邊乘起涼茶邊誇獎道:“老婆子我的涼茶清肺止咳,怡神養顏,包您對勁。”
內裡的哭聲再次濃烈起來,不但隻要老婦一人的哭喊,連同著其他很多雜七雜八的抽泣一併傳來。
明天白日,我喝了她的涼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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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側笑:“恭親王真是好戰略,讓雷某演這齣戲,引出鬼婆婆,進而將她肅除。”
馬革裹屍,慘死人手,已成了大多數人的宿命。
現在,這個美人在衝我淺笑。
…
“小二,他們在說甚麼?”
鬼婆婆又倉猝道:“那些銀票呢?”
我搖點頭:“他們都是我的兄弟,能夠信賴。”
四名壯漢向我點頭請安,那老婦走到我的麵前。
鬼婆婆愣了一下,不解道:“你既然有朋友,為甚麼要讓我假裝迷暈你?”
我取出銅板,遞入她的手中:“我要一碗。”
白書江?
“他是恭王府的人!”鬼婆婆的神采一瞬變得慘白。
伴計悄悄點頭,擺擺手,表示不曉得。
在這名少俠正感慨萬分之時,中間富春院的伴計俄然跑到他的身邊,遞上一封手劄。
鬼婆婆暴露潔白誘人的手臂,挽住我的脖子:“白書江,該幫的我都幫了,說好的你將你截獲的一百萬兩銀子分我一半,你可要說話算數哦。”
構造算儘,百密一疏麼?
他出售了我――他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