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養的狗都是常常咬人,有氣勢、夠凶惡、有靈性的大狗,聽到我說燉狗肉吃,全都低著頭,弓著身子,喉嚨裡收回嗚嗚的聲音。
“這麼風雅?你到底有甚麼事兒求我?”黑哥的眼神立馬就警戒了起來。
我問黑哥,這群狗的這個行動是甚麼意義?是表示對我的恭敬和歡迎嗎?
黑哥呸了一口,說:“歡迎個屁!它們是在警告你,說話放尊敬點,要不它們直接咬死你。”
然後,那些狗就又蔫了,有黑哥給他們撐腰都冇用。
“我呸!那兩眼是白看的嗎?我這些狗是守村莊的,需求凶悍的氣勢好不好?你閒得冇活乾,看了它們幾眼,它們這好幾氣候勢都緩不過來,冇精力看管村莊,不謹慎放了人進村,或者是放了鬼出村如何辦?出事兒了你賣力啊?”
我要算的,是茉莉花披著人皮都去過甚麼處所。
當看清楚車裡的是我的時候,拉開車門,一把就把我從車子裡薅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