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被我嚇了一跳,覺得我是來找他算賬的,從速給我報歉,為了表示誠意,還拿出一本家傳的紙紮秘術。
老趙再三確認我不是要找他費事,才從渣滓桶裡翻出一張名片給我。
我先是上樓看了眼丁坎,他渾身是汗,皺著眉頭睡得很不平穩,我找了顆藥給他吃,然後下樓給保鑣頭子打電話。
白婷婷一愣:“就這麼簡樸?”
白婷婷走後我才發明,她坐過的椅子上多了一個信封,信封上冇有寫誰收,也冇有封口,內裡隻要一個U盤。
王永年曉得本身大限將至,以是想了這類險惡的體例給本身延壽,而白婷婷用心給我留下U盤,天然是為了讓我替她禁止王永年偷壽。
千萬彆曲解,我平常賣的紙紮不是這麼做的,此次因為要發送是狗,我才讓敬愛的小老鼠們幫幫手,之前的都是純手工,連五色紙都是我親手染的,絕對絕對冇有讓老鼠代工過。
“那你就能把我往火坑你推了?”
我把剩下的花生米全都倒在地板上,又在扔了些五色紙和竹條,把狗的照片也列印出來扔在地上,嘴裡持續唸叨。
我看了眼臟兮兮的名片,冇往手裡接,拍了張照片就回本身鋪子了。
我查抄了一下東西冇錯,就拿了個空香爐放在白婷婷麵前的桌子上,香爐中間點了根蠟燭,用黃紙畫了隻狐狸在蠟燭上點著,等火苗變色,扔進香爐燒掉。
“猛子哥,是我,白事店的紙紮匠,您那邊找到合適的紙紮徒弟了冇?”
等狗把人屍完整吃完後,粉狗就會變成紅色,到時候把狗埋在墳頭比較多的山上,狗就會到四周的墳地裡偷壽,每吞彆人家子孫一甲子的壽命,就能讓王永年多活一年。
白婷婷顫抖動手把一個小盒子放在桌子上,內裡是兩萬現金和我讓她籌辦的東西。
看完這些,我立馬就從椅子上竄起來了,直接衝進了對門老趙的紙紮店。
“行了。”我擺擺手,表示疇昔的事情就疇昔了,讓他把王家那幾個主子的聯絡體例給我,我找他們真的有事。
“前提另有冇有得籌議?我能夠給你錢,很多很多錢,我找人給王永年算過命,他冇幾天好活了,他兒子也必定死在外洋,隻要我能抓住這個機遇登堂入室,王家萬貫家財就都是我的,到時候還不是你想要甚麼我就能給你甚麼,就算你想……”
“這,這,這不是你本領大嘛,我上年齡了,跟那些混蛋鬥不起了,我如果年青幾歲,我早跟他們拚了,還用得著拿你頂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