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算你狠,實話跟你說,天師府的天賦風海軍,秦天明秦少爺來花城了,有人讓你去應戰秦少爺,你如果贏了,這件事情就此作罷,你如果輸了,就乖乖把八尾紅狐交出來。”老頭抱著肩膀顫抖著道。
“不消看了,肚兜是我掛的。”
鄰居們也都過來勸我,跟我說不就是一個秦天明嗎?有甚麼好怕的,彆聽甚麼天賦風水少年的名號,大師族裡的年青人有幾個是真本領的?還不都是蹭長輩個名號?我的本事他們都曉得,必定是能贏的。
得,我也不瞎猜了,我這門口有監控,到底是熊孩子還是熊大人,一看監控便知。
你說光肚兜也就罷了,肚兜上還繡著不堪入目圖案,門口這幫閒的冇活乾的玩意兒們,都仰著脖子瞅肚兜上的繡花呢。
我氣極反笑,攥著肚兜問老頭兒:“你給我弄個這麼個玩意兒,總歸有個說法吧,你籌算乾甚麼?總不至因而專門來討打得吧?”
臥槽,這特麼的誰想得這損招?還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呀。
二嬸子這陰陽怪氣的,那裡是要勸我,清楚就是看熱烈不嫌事大,巴不得我把老頭兒揍一頓,歸正她不脫手,出了事兒都是我的。
“這還像句話。”老頭兒大爺似的哼了一聲,整了整衣服,“給我搬把椅子來,再給我泡壺好茶,我給你說道說道。”
老頭嘿嘿一笑道:“這個嘛,已經有人替你把體例想好了。”
我冇感覺鄰居們有甚麼不對的,反而感覺他們很實在,這些爛人本來就是衝著我來的,鄰居們又還要養家餬口過日子,我確切不該該扳連他們。
“誰讓你這麼乾的?”
上個月我剛拿返來幾包好紙,在鋪子裡騰個處所的時候,就被他順走了,我都有監控的,問他要他就不給,耍賴說冇有拿。另有二嬸子的半張棺材板,二嬸子看到他拿,從速出來搶,成果不謹慎推了他個跟頭,還被訛了五百塊醫療費,氣得二嬸子站門口罵街罵了三天。
雖說大師乾係冇有多麼鐵,可低頭不見昂首見的這麼多年了,逢年過節的人家包了餃子也會給我端一碗,我不能眼瞅著他們辛苦運營的鋪子被爛人雄師給淹冇了呀。
我們這條街一大半的店鋪都是做喪葬買賣的,招牌也是以吵嘴色彩為主,我這黑底白字的招牌上俄然多了個如此素淨的紅肚兜,這特麼的叫一個顯眼,跟個小旌旗似的,從街頭到街尾巴都能瞥見。
老頭兒倒是一點都不驚駭:“當然有錢的大爺讓我這麼乾的了,冇錢這東西我還留著自個兒聞呢,能捨得給你掛上?小夥子,我勸你還是對我客氣點,我這老胳膊老腿兒的,你萬一給我傷著一點兒,你可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