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他不消擔憂,彆說這些小打小鬨了,就算他那玩意兒斷成三截了都不要緊,我家有搗藥仙,能再給他搗鼓上。
老子豁出去了,來吧,你們隨便號召,但是有一點你們彆忘了,你們確切是死了,我冇體比方何樣你們這些死鬼,但是,你們另有家人,另有妻兒長幼,你們現在施加在我身上的,我全都會讓他們了償出來,更加的嘗還出來。
我闡揚我多年來糊紙紮的特長,三下五除二,用草紮出來一個小人,又從口袋扯出一張黃紙貼在稻草人身上,揚起筆,對著柱子大聲道:“柱子,報一下你的生辰八字,我給你弄個替人。”
這下,柱子是想不罵街都不可了,一邊問候我祖宗十八代,一邊問我到底是誰請來的,是站在哪頭幫忙誰的?
說完,我又看了看還是在對峙的柱子,裝出恍然大悟的模樣,道:“哦,對了,現在打你的是鬼不是人,我這話人家底子聽不懂,怪我怪我。”
然後,我又問了一遍,他的全名是甚麼?是不是真的叫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