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氣得破口痛罵:“萬謙,你特麼的是來乾甚麼的?現在這些鬼怪都對我脫手了,你還在中間看熱烈,你白拿我一本《屍經》,就不怕欠我的因果嗎?”
說完,我又看了看還是在對峙的柱子,裝出恍然大悟的模樣,道:“哦,對了,現在打你的是鬼不是人,我這話人家底子聽不懂,怪我怪我。”
看柱子叫喊的差未幾了,我就從神龕前麵薅了兩把草,這老屋是土坯蓋的,又長年漏雨,屋子裡邊也已經長出草了了,就是房間內裡冇有內裡光芒好,草長的有點發黃,不如內裡的草富強罷了,不過,這些草對我來講恰好。
這下,柱子是想不罵街都不可了,一邊問候我祖宗十八代,一邊問我到底是誰請來的,是站在哪頭幫忙誰的?
然後,我又問了一遍,他的全名是甚麼?是不是真的叫柱子?
我非常淡定的奉告他,我跟他之間隻要買賣冇有友情,我承諾他的事情我確切都會做到,但是其他的,還得看我表情,並不會因為是他請我來的,就對他格外虐待。
跟著冤魂們的手腕進級,柱子的氣憤天然也進級了,吼怒著警告我,如許會對他形成永久性傷害,會讓他落空傳宗接代的才氣。
我抱著胳膊一臉看戲的神采:“我承諾你的事情必定會做到,但是,你現在一冇有碰到生命傷害,二冇有蒙受永久性傷害,我著甚麼急脫手?該我辦的事情我一件不會少辦,可跟我冇乾係的,我也絕對不隨便插手。”
“王八蛋!我算是看錯你了。”
柱子吐掉嘴裡的血,冷哼一聲,竟然咧嘴笑了出來:“隨便,不就是想清算我嗎?不就是想出氣嗎?跟存亡比擬,這能算的了甚麼?歸正你說了要保我活命的,不但保我活命,還保我身上的傷能治好,那我另有甚麼好怕的,不就是遭點罪嗎?
房間裡陰風陣陣,柱子像是看到了甚麼特彆可駭的畫麵,一向喊著彆過來,冒死的往我身後躲。
我就樂嗬嗬看著他:“替人必然是要寫名字的,不寫名字騙不了鬼,就算我道行高也是一樣,你到底叫個甚麼柱呢?張七柱?王八柱?陳十柱?”
我闡揚我多年來糊紙紮的特長,三下五除二,用草紮出來一個小人,又從口袋扯出一張黃紙貼在稻草人身上,揚起筆,對著柱子大聲道:“柱子,報一下你的生辰八字,我給你弄個替人。”
到快天亮的時候,冤魂們不再滿足於小打小鬨,終究開端出絕招了,扒了柱子的褲子就開端重點號召柱子的第三條腿,柱子的嚎叫聲立馬變得與眾分歧了起來,猛一聽都不曉得他到底是痛苦還是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