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奇淡淡地看著出言的這名侍郎,“朕下旨,瀛洲以內,凡十四歲以上,六十五歲以下男人,必須隨船前來徐州,服勞役三載,此聖旨不得違背,膽敢懶惰者,重罰。”
“臣在。”孫邵回聲出列。
劉奇抬腳繞太長桌,行至殿內,順手拿起一根竹竿指向幾人圍坐著的沙盤,沙盤上有著山川河道,標註著大漢的各州郡和各大江河。
“這人間,必有糧食能夠贍養朕這些大男人民,而他們需求做的,便是撐過這幾年。朕已命朱治、淩率領海軍戰船出海,遠渡重洋,前去外洋之地尋覓一種高產糧食,一畝可產一百石,即便是天災天災,亦可收成數十石之多。”
“長緒。”
“確有。”劉奇微微點頭,“不過發展此物之所,間隔吾大漢太遠,不知航路,隻怕一二載以內,朱治與淩統也不見得能回返。”
“良家子可為妻室,他者可為妾室。”現在劉奇已經在天下實施妻妾製。
“人間當真有此奇物?”孫邵緊繃的臉上也暴露幾分欣喜之色。
後者踏前一步,趕緊抬手一輯,“陛下,若要連通燕京至長安水道,怕是得從黃河至沁河口向北開墾水道,再引海河之水入燕京之地,如此水道怕是有上千裡之長。”
“對了,子布可莫要忘了讓那些商賈、士族捐款,今後這河道開墾結束,最便當的,該當是他們。”
“主公,若瀛洲女子願嫁與漢人,該當如何?”
“彆的,移青州、徐州、冀州三地百姓共十萬,前去瀛洲諸島安設。”
興業元年十一月,皇宮大院以內,內閣地點產生了狠惡的辯論。
“朕籌辦在五年以內征召三百萬勞力開渠修河。”
“此乃天災爾,本欲讓百姓顛沛流浪,被故意人教唆後揭竿叛逆,正如那中平元年之張角。可朕信賴,人定勝天。”
“主公,現在南地百姓多已夠飽肚,每歲吾大漢皆可從西域、海上兩條絲綢之路收數千萬錢,幾大糧倉亦有存餘,如此大動兵戈,未免太早,以臣鄙意,何不等天下安寧數載後再行此計。”是儀出列一輯道。
“各渠河道民夫,需在半載以內全數到位,賦稅可從各大堆棧調撥,倘若不敷,便將銀礦和金礦熔鍊一些,彌補國庫所用。”
“喏。”
“彆的,南麵再從長江入海口過建業,吳縣、餘杭、錢唐等地打通水道,此事可抽調江東屯田兵便可,想來朕於江東運營十餘載,抽調勞力,以減免賦稅與此前低價出售良田,已能讓百姓佩服。何況開渠修河,本就是為天下百姓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