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臉男人一刀逼退曲阿,嘲笑一聲,“有何不敢,爺爺是九江周泰是也。”
並且,他四周貼著船舷掉下很多的屍身,大多都是穿戴陳舊的水賊。
“此人既是在黃巾之時便有威名,投奔那劉繇老兒,倒是可惜了。”
“甚麼人?”很快,上麵便傳來了吼怒和嘶殺聲。
周泰是一臉潮紅之餘,眼中多出幾分惶恐。
公然,就在他驚呼之際,曲阿槍頭一甩,在擋開長刀的頃刻,俄然繃直,那動員槍尖繃直的勁氣,恍若一道驚虹,白的驚人,將正在烏篷之上交兵的兩人臉上的神采都給閃現了出來。
這一日,北麵來了近百條烏篷、舢板。
“不好,頭領,我們被包抄了。”他手底下的水賊臉上有些慌亂,來時七八百人,登船五六百人,餘下照看船隻的浩繁水賊,現在已經被撲滅火把的上千兵將給團團圍住。
“唰唰唰”數十個鐵鉤落到了商船的船舷,有人在底下朝後一拖,便穩穩地勾住了船舷的邊沿。
“聽聞袁術成心調派督軍中郎將南下打擊劉繇,現在已經占據大半丹陽郡,再有一月,怕是足以殺進那曲阿縣城。”
“公奕,做完這一票,我們就該北上了。”
“打得好,吳將軍必勝。”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波水賊,已經悄無聲氣地靠著舢板來到了船下。
“吳將軍已率千餘兵將,劃舢板繞道船隊中心,隨時能夠殺出策應。”
“他們,不是某的敵手,你來。”黑臉男人手中長刀一揮,再次指向曲阿。
“有多少人馬?夜裡竟然走水路,可識得對方船上燈號?”
“謹慎,我估計,是南邊來的救兵,這個時候,冇有商隊敢路子這裡,並且,還是深夜行進。”公奕雙眉舒展,目送黑臉男人帶著七八百人盪舟分開,貳心中模糊有些不安。
身後的船上,站著密密麻麻的吳中兒郎,他們穿戴薄弱,大多赤著雙臂,肌肉虯結。
“跟上”站在船下的黑臉男人大手一揮,一隊又一隊的水賊連續攀登上十幾艘大船。
“戔戔匪首,焉敢冒昧,我來殺你。”不待曲阿回話,一名小校抬腳躍上黑臉男人獨立把持的烏篷船,一槍泛著寒光,刺向他的胸膛。
“傳令下去,嚴加防備,對了,曲阿那邊,都安排好了嗎?”
“公奕?為何這般謹慎謹慎?”
“此人竟然能和曲阿將軍比武數十合不分勝負,這鄱陽水賊當中,竟有如此人物。”火線的樓船上,步鷙被一群刀盾兵護佑著,站到劉奇的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