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泄氣,頓時冇有了力量,從站台滑了下來,卻不甘就這麼等死,轉過身籌辦跟它們拚了,能殺一隻算賺一隻。
就在這時,農婦用手指了指列車擋風窗頂部。
最可愛的是地鐵安檢不能挾帶任何刀具,不然也不至於到明天這類境地。
心想本身練了十幾年的體育,每天熬煉身材,到頭來卻死在一群老鼠的嘴裡,白練了這一副好身材和好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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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搭客本來已經是迴光返照,靠著一絲激烈的求生認識支撐著,此時被大個子按倒,口鼻被手堵住,呼吸受阻,聲音垂垂地弱了下去。
隻見它轉頭看了駕駛室一眼,兩隻發著綠色熒光的眼睛彷彿能看到駕駛室裡的統統,兩顆鋒利的門牙裡擠出刺耳的吱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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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敲擊器砸破站台的隔絕玻璃,正要爬上站台,腳脖子俄然傳來一陣狠惡的痛感,低頭一看,一隻大如貓的變異黑鼠,兩隻凸起的綠色眼睛瞪著他,牙齒死死地咬住他的腳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