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鐘後,他纔回過神來,握著方向盤的手顫抖著。
農婦臉有祈求之色:“王大夫,我兒他不是神經病,貳心腸很仁慈,不會傷人的,他隻是從小會做惡夢,夢到一些可駭的事情,但每次醒來都是很普通的,求你行行好,讓我帶他出院吧,我會好都雅著他,不會讓他出去的。”
王醫師目瞪口呆地看著麵前的一幕。
幾十噸重的重量將豐田SUV連同車裡的人一起壓成了鐵餅。
此時三麵都有車包抄著,進退不能,隻要路邊可供躲閃。
抱著寧肯托其有不成信其無的心態,他倉促熄了火,從駕駛座爬到副駕駛座,翻開右邊的車門,緩慢地鑽出車門,遠遠地躲開那泥頭車身倒下來所能涉及的範圍。
泥頭車緩緩地向前開離,並冇有產生翻覆的變亂。
“每次都說本身夢見天下末日,還四周漫衍謊言說要死很多人,這還不是神經病?前次闤闠失火,警方思疑是他用心放火,還好冇有死人,不然他現在就不是在精力病院,而是在監獄了!你應當感激他有過精力病史!”
王剛漫不經心腸翻了翻手中的病曆,頭也不抬地說:“你兒子是嚴峻的被毒害妄圖症,哪有那麼輕易就診好,放出去但是要傷人的,你負得起這個任務嗎,歸去吧,再接管幾次電擊醫治,察看一下醫治結果再決定呼應的醫治計劃,能不能治好還得另說,更彆說放出去了。”
……
電擊過後,王醫師問:“感受如何樣?還能瞥見天下末日嗎?”
王醫師見狀嚇了一跳,試圖將農婦的手拔開,冇想到對方的手勁竟這麼大,如何掰都掰不開,“放開,難怪你兒子犯病,本來是有個神經病的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