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他即將完成最後一部分的時候,一陣五彩的光芒在他麵前閃動,隨後而來的另有整齊而清脆的驚呼聲。
黑袍之下,阿誰薄弱的身影,昂首看了看台上的評委,俄然笑了,“這便是烈風城強者的水準嗎?觀賞程度不如何樣,睜眼說瞎話的本領倒是不錯啊!”
“他第一輪能賽過我,不過是靠著諳練罷了,這類初級的符兵,那故鄉夥恐怕練了不知多少年,比我諳練也是普通。”裴吉陰冷的說道,“但高品級的符兵可不是依托諳練就能製出來的,那故鄉夥既然這麼多年都冇有晉升,水準也就那樣了,第二輪我必定能賽過他。”
“啊!”
但是,他刹時就愣住了,因為劈麵老者身前,此時竟然平空浮動著四支符筆,而他手中,也穩穩的握著兩支符筆。
拿定主張,裴吉因而雙手持筆,同時分出一抹神魂,又將彆的兩支符筆拿了起來。
這些將腦袋掛在褲袋上的傭兵們,可不管你是甚麼大人物,破口便罵,各種刺耳的話語紛繁響起。
是以此時最好的體例,莫過於中庸之道了。因而他悄悄點了點頭,開口道:“剛纔各位也都說了,兩位大師的符兵各有千秋,既然大師定見不能同一,那麼我建議兩邊平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