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摘了桃花,給本身圍了一個花環戴在頭上,美滋滋的朝懶洋洋躺在草地上曬太陽的陸衍顯擺道。
“七山五嶺,陸衍,幸會!”
“抱愧,不知你有修為在身,冒然神識掃視,莫怪。”
唯有本日麵前青年,言語竟這般天然。
“何人!!!”
彆人誇本身,本身方纔還諷刺對方,哮天犬這般迴應。
陸衍方纔報完姓名,他肩頭的小白狐,便急不成耐的收回稚嫩童音:“陸衍師兄,楊戩,是不是西王母讓你帶去的外甥啊?”
“我這兄弟,不敬之處,莫怪。”
特彆積雷山地如其名,山頂有天然雷池,可助申正道修煉它的雷法。
以往與他相遇者,或人、或妖、或仙、當他以兄弟之言先容哮天犬的時候,常遇嗤笑,哪怕涵養高深之輩,雖言語不會調侃,但眼神中也會有駭怪、思疑。
他身側的那本在搖尾巴的哮天犬,聽聞西王母的名字,竟然瞬息間炸毛了。
楊戩此次來桃山有要緊事,但現在麵對這白衣白髮青年,倒也心頭出現想要交友熟諳的投緣感。
“楊戩,此事怕是有曲解,我並非天庭之人,也非西王母部下,隻是……”
小白狐竄了一下,從前麵又拿出一個大一號的花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