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經晚了。
雲昉不消曉得西梁王室為甚麼會聽赫連芙的話,他也不消曉得西梁王和赫連銘到底因何而死,他隻要曉得現在是個好機會就夠了。
畢竟冇有對比就冇有傷害。
名字不過是個代號罷了,如果他以‘雲熠’的身份即位為帝,每當叩拜宗祠的時候必然是要拜雲昉的牌位。
這個孝子就是在抨擊他,抨擊他對他們母子之事。
“好,我來安排。”
認識逐步恍惚,激烈的不甘湧入心口。
以是那些所謂的‘沉王舊部’,不過是打著沉王的幌子罷了。
他那病弱的兒子定是在裝病,實際上已經來到西梁,鬨出這麼多事端來與他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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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個月,西梁軍隊以勢如破竹之勢,直接攻到都城,一夜之間節製住了文武官員,占有皇宮,至此大渝完整滅了國。
沐廊抱拳領命,麵龐雖冷冽了些,但團體來講還算是恭敬,雲昉對他這副模樣還是很對勁的。
現在以‘風一’的身份即位,他就和大渝雲氏冇有任何的乾係。
風一?
上方有命,官兵駐紮下來後,不準對百姓施以暴行,更不準燒殺劫掠,違者處以軍紀。
算他識大抵,冇有在這虎帳重地公開抵擋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