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想起來了……這裡是金字塔。殺光了統統人以後,我誌願安葬在這裡的宅兆。”
是啊,諒解或人也是受害者的權力,不是嗎?
“我的痛恨?”
即便他老是嘟囔,即便偶然我感覺他是個胡塗的老頭,但我曉得,他所做的統統都是為了我。
這不是精神上的痛苦,而是精力上的痛苦。
“他越是仇恨人類,就越是愛他們。”
骨2,不,太陽之槍。他彷彿永久也不會厭倦,不竭地進犯,不竭宣泄著感情。
“我隻是想對你說,重新開端吧。隻為了你本身。”
呼——
“嗚,嗚嗚嗚!媽媽,媽媽!”
“但是,統統都已經結束了,不是嗎?我被丟棄了,我的豪情已經枯萎。數百年來,這些痛恨已經腐臭成永久冇法治癒的傷疤。現在還能挽回甚麼?”
超出師徒乾係,作為人與人,他尊敬了我的企圖。對此,我心胸感激,也感到放心。
說實話,如果對人類毫無豪情,就冇有痛苦的來由,也冇有肉痛的來由。
“孩子,孩子!”
“嗬嗬。”
“這小子。我還覺得他是個蠢才,冇想到還挺有一手。已經達到了將感情注入刺擊的境地!”
這是他身後埋藏激烈痛恨的處所,因為即便死去,也冇法停止對人類的仇恨。
“如果是之前,我恐怕早已被撕得粉碎吧。或者底子冇法靠近。”
落空視野的驚駭,落空父母的驚駭,單獨一人留活著上的驚駭襲捲了我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