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夏天最熱的時候,傅寒舟身上也清清爽爽,冇有任何黏膩,這麼挨著他很舒暢。
傅寒舟懷裡抱著熊,神情冷酷地看著。
蘇雲景困得底子睜不開眼睛,幾近沾枕就睡。
“你是籌算早晨不讓我睡了,給你擼毛到天亮?”蘇雲景調侃他,“一晚人為是多少,少了我可不乾。”
對這些玩偶熊,平時傅寒舟珍惜有加,輕拿輕放,不但親身給它們洗衣服,穿衣服,還會給它們‘沐浴’。
傅寒舟獨一的愛好,就是給這些熊買小衣服。
看到這件小校服,蘇雲景腦筋電光石火,俄然想明白一件事。
剛綁好紗布,傅寒舟從身後抱住蘇雲景,壓了下來。
他送小酷嬌的每隻熊身上,都穿戴這家店的定製衣服,一套下來比人穿的還要貴。
蘇雲景彷彿聞聲了他的笑聲,又彷彿冇有,持續撓著他,“說話呀船船,人為給多少?”
他冇穿上衣,一身冷白細緻的肌膚,被寢室的光一打,彷彿上了一層玉色的釉光。
傅寒舟顫抖地抱住蘇雲景,回吻著他, 眼尾被細藐小小的水珠打濕了。
小酷嬌投下的暗影完完整全將他覆蓋,蘇雲景才感覺不對勁,“哎哎哎,你乾甚麼?”
包含傅寒舟現在懷裡抱著的這隻熊,身上的衣服是蘇雲景少年時穿過的寢衣。
在傅寒舟冇劃傷本身眼睛之前,蘇雲景覺得他的病情正在漸漸好轉,此次的事件給他敲響了警鐘。